华筝惊愕,不会吧?
他真的是自己解开的?
“你这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你不是说任我惩罚的吗?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居然解开领带!”
如果可以话,华筝想绑他个。
虽然这很不切实际,想想总行吧!但也没想到他自由的那么快。
只要詹艋琛一靠近,她就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力在滋生。
那华筝浑身不自在,想逃离。
“我说让你捆绑,可没有限定时间,而且晚饭我确实没有吃,现在正饿着肚子,我在想,是不是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呢!”
詹艋琛看着她,站在她面前,笼罩般的俯视。
“都说了是惩罚,就算饿肚子,你也得忍着。”华筝说。
由于詹艋琛站在她面前那么近,感到无端的危险在迫近。
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可她是坐在上的,往后退的话,也是。
而是个的名词。
它也不仅仅是用来睡觉那么简单。
不是华筝非要将想的如此邪恶。
实在是因为她屡受詹艋琛的迫害。
所以华筝灵机一动,刚想站起身,就被詹艋琛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华筝紧张的看着上方的人:“喂!詹艋琛,你干什么呀!”
“我说了肚子饿,总要找东西填饱肚子吧?你可是眼下最好的食物,你说呢?”
詹艋琛眼里带着邪肆,和炽热。
“不行不行,你还是去吃饭吧!”
华筝慌张地说。
吃她哪能填饱肚子,这明摆着是詹艋琛想为自己发泄,的借口罢了。
詹艋琛眼眸沉着,不急不躁的,看着她说:“不碰你也可以。”
真的可以?华筝一喜,但眼光又带着疑惑。
“刚才和谁在通电话?你又在想什么?”
詹艋琛似是无意的一问,又像一把利剑,正中要害!
“只是一个同事,她问我给东方时刊写稿子的事。”
华筝努力压制着心慌,不让自己看起来做贼心虚。
“真是不够老实。”
“我……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相信的话,我电脑里还有今天下午传过去的稿子,给你看就是了。”华筝说。
“我宁愿相信我的直觉。”
“什么……直觉?”华筝因不够淡定,言语之间少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