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简直是可恶之极,这个时候了还来威胁她。
别以为她只是说说的,不敢做。
华筝在房间里搬了一张椅子,放在詹艋琛旁边,说:“坐吧!”
詹艋琛便坐了下来。
华筝便四处寻找着,东翻西翻,就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可以用我的领带,或者皮带,都可以。”詹艋琛给她有利的意见。
华筝一愣,有点恼怒,这个时候了还让詹艋琛主导着。
好像被捆绑的不是他,而是华筝一样。
怎能不让她生气?
她找绳子找了半天没找着,领带和皮带确实是用得上的工具。
两者之间她选择了领带。
因为不管怎么说,皮带在他腰上,如果解开,感觉总会怪怪的,好像在耍一样。
而且以前詹艋琛用他的皮带捆绑过她的手。这会让她想起记忆中的一些片段。
羞耻的片段。
詹艋琛坐在椅子上不动,任由她解着领带。
华筝将领带解开后,再将詹艋琛的手反剪在椅子后背,然后再用领带连着椅子捆绑着。
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勒紧,再打结,还是个死结。
华筝看着这条领带,肯定是价值不菲,居然被她用来当绳子。
而且这样拧巴了之后,詹艋琛肯定是没法再用了。
华筝可不会感到惋惜,反正是詹艋琛的钱。
难道印钞机还会没钱吗?
不仅有钱,还冰冷。
将詹艋琛捆绑好了之后。华筝甚是得意的看着他。
“就这样?”詹艋琛问。
“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满意?”华筝不爽。
将詹艋琛捆绑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有成就感了。
就像将一个强者捆绑着,你就会觉得自己比强者更厉害。
难道这是她的错觉吗?
“我以为还会有那种鞭打之类的惩罚呢!”
“詹艋琛,你不会有那方面的嗜好吧?!”华筝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