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被迫趴在他胸口,她的脑袋不愿意枕在他的胸口,昂着。
可詹艋琛的另一只手伸过,五指穿过她的黑发,将她的脑袋压下。
华筝动弹不得。
“喂,詹艋琛!你是不是喝多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啊?”华筝一度怀疑,詹艋琛将她当成了荆雅媛。
“再动,我会不遗余力地要你。”
这不是玩笑,华筝听得出詹艋琛话里的危险深度。
于是她一动不动,被詹艋琛搂抱着,像极了躺在怀里小鸟依人的模样。
詹艋琛的五指穿进她的头发里,手掌贴在她的脸蛋上,就像爱抚的动作。
很亲密,却也让华筝不适。
时间静静地在空气中流淌,只能用跳动的心脏来计算时间的逝去。
一下,一下……
“……詹艋琛。”华筝叫他。
没声音,眼睛往上看。
詹艋琛正闭着眼睛,薄唇就像用冰雕刻的一样,不动声色。
“詹艋琛?”华筝又叫了声。
还是没有回应。
不会睡着了吧?!
很有可能啊!毕竟他喝酒了嘛!
华筝动了动身体,这被禁锢的还真是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这到底是睡着,还是装睡啊?!
不会要这样睡吧??
华筝无奈地枕在那宽厚结实的胸口。
身体上没有什么不适,有的只是心理上而已。
在发觉自己不会被詹艋琛侵犯下,放松身体,和提心吊胆的精神。便有了丝丝的睡意。
但不代表她会立刻心无旁骛地睡起来。
否则在他怀里睡着像个什么样子?
华筝便支撑着精神,眼皮却没了力,连哈欠都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打。
又等了一会儿,华筝去掰詹艋琛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很轻很缓慢的节奏。
可是,还是弄不动。
华筝从来不知道詹艋琛睡着的样子,所以是相当惊讶一个人能在睡着时能如此警惕,绝对是发自骨子里的本能。
她突发奇想。不会是詹艋琛小的时候在睡梦时被火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警惕?
不然现下的状况该怎么解释呢?
华筝就在这种猜测和纠结中酣眠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