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根?”丛昊天问。
“我更喜欢烈酒的味道。”詹艋琛说。视线往丛昊天的手臂处一落,“看来伤已经好了。”
就像是毫无杀气的言语交流。
“华筝是烈酒么?”丛昊天眼色凛着他。“才让你流连忘返?”
“我还以为是真的吃饭。原来是我想多了。”詹艋琛嘴角略扬,笑意未达眼底。
“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浪费时间?我打电话给你,如果你猜不到是什么事,你还是詹艋琛么?”丛昊天说。
“如果这是夸赞,我接受。如果你是要跟我对立,我倒想知道,阿姨知道么?或许你会说,这是你的家事。不过我也要说,你找我的目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灯光的折射下,詹艋琛黑褐色的眼眸鹰锐无比,射向丛昊天。
“别这么对华筝。”丛昊天沉声。
“华筝就算被离婚,她这一生也只能是我詹艋琛的女人,任何男人想沾染,也要问我同不同意。”
丛昊天冷冷地看着他,须臾,问:“我在想,詹氏和华筝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什么?”
“你会不会把华筝看得太重?”詹艋琛为他的问题给了一个轻笑。
“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缠?”
“当然是……迷恋她的身体。”
丛昊天凛冽的目光一震。如果不是他多年养成的控制力,真的会当场就挥拳过去。
“詹艋琛,你可以将任何一个人玩弄于鼓掌,唯独华筝不行。”丛昊天强硬的态度。
詹艋琛看着他,一言不发。而往往这面无心绪下总似乎是在算计什么,让人猜不透。
“别这么认真。不过是偶尔想和她回味下夫妻生活的滋味。只是你这样子太过意气用事,反倒有天会害了你。”詹艋琛话锋一转。
“不需要你多虑。”
“我知道你对华筝的意思。我在这里祝福你们。”
丛昊天的双眉蹙了下。
这么好说话?
是真的祝福,还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
以他对詹艋琛从小到大的了解,这不同寻常。
“可以吃饭了?”詹艋琛淡问。
到吃晚饭的时候,华筝被叫起才醒来。
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可见睡得多沉,而且明显没睡够。
伸着懒腰走出房间。
“阿姨,可以开饭了?”
“先洗个脸清醒清醒再吃,否则过会儿要吃不下的。”
“好。”
虽然说睡了一下午,可是浑身还是酸痛。
只能到晚上再继续睡,继续修养了。
洗完脸出来,王忆在擦桌子,准备开饭。
华筝走过去端菜,想到要端给哥哥吃,便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