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同事说着。
其实她只是想去摸一下。但是华筝太过紧张慌乱,一转头,同事的手指勾在了纱巾上,然后华筝人往后一退,纱巾掉下来了。
“呃……”同事一愣。
“华筝,你头上怎么了?”这话不是同事问的,而是刚进编辑部站在身后的冷姝问的,带着震惊。
华筝一吓,赶紧捡起地上的纱巾慌里慌张地裹在头发上。
同事问:“怎么了?”她没有看见。因为华筝是面对着她的。
冷姝说:“没什么,我眼花了。”
华筝松了口气,她转过视线去看总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神深邃。
华筝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他没发现什么吧……
下班去停车场的时候,忙了一天的冷姝才有空问她:“你的头怎么了?”
“你应该习以为常的。”
“什么?”冷姝问。
“摔的。”
“……”冷姝。
“有个小口子,就把我头发剪了,很丑的,我不遮着怎么行?”华筝轻松地口吻。
“你的道理还挺多。”
“事实嘛。”
“走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请你吃晚饭。”冷姝说。
“真的假的?总算等到这一天了。早知道我应该受伤的第一天就将伤口袒露在你面前的。”华筝夸张。
“我有这么小气?”
“有。”华筝回答。
“……”冷姝。
两个人钻进车内。
去了家家常饭馆。两人是挑了好几家才满意,而且是看到里面人多,那就说明生意不错,生意不错那就是饭菜不错。
只是两人点了菜之后,正在等的时候,冷姝接到电话,然后对华筝说:“陈冲找我,我得先走了,我去把账单结一下。”
华筝惊愕:“你还真敢把‘陈冲’两字说出来?你这是见色忘友啊!”
“哎呀,我就第一次这样嘛,体谅哈。”
“一大桌子菜呢,我一人吃?”华筝接受不了被抛弃。
“对,吃不完你可以兜着走。拜拜。”冷姝抓起包包去前台结账,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华筝瞧着她逃离的背影,一脑袋黑线,要不要这样?
华筝吃完肯定会剩很多,她挑了一些没动的,直接打包。然后驱车回家。
就在华筝将车停进小区的时候,在路旁边看到一辆熟悉的车,牧马人,而且那牌照好像也很熟悉。
是总编的车么?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