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出去?”华筝可不会对她客气。httest
“别说我随意进出你房间,就算我把你轰出这个房间,只要我姐护着我,詹艋琛就不会拿我怎么样,不信我们就试试!”
华筝内心的警铃还没彻底响起来,荆淑棉就跟个泼妇似的上前用力推华筝,那猛地一冲上去的力度,华筝就算用双脚撑着地,如果没有一定的力量是抵抗不住的。
所以整个人往后倒去。
“啊——”华筝伸出手去抓荆淑棉,就算倒,也要拉着她。
不过还真被她拉住,只不过同一瞬间‘刺啦’一声,荆淑棉的衣服被扯破,华筝的身体继续下坠——
‘砰’地一声,后脑袋撞在了办公桌角上,连着震动了上面的笔电,可见力度不小。
华筝倒在地,昏迷不醒。
华筝辗转醒来,一动,整个脑袋都痛,也让她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那个神经病的女人!
华筝一摸后脑勺处,那里已经用纱布粘着了,那里面就是伤口。
“别动,刚包扎上的。”
华筝转视线,看到是程十封,再看,尾方向,沙发上坐着沉默的詹艋琛。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晕的症状?”程十封问。
“好像没有,就痛。”华筝感受了下,回答。
“脑袋后方比较脆弱的,万一力度加重是要出人命的。”程十封说。“再坐起来试试。”
华筝从上坐起身。
“可有晕眩?”
“没有。”华筝说。
“虽然片子拍出来没有问题,但各个检查还是要到位。”程十封笑着,露出他白希的牙齿。
这就是专业!
“我也应该要习惯的。自从认识某人,晕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华筝不爽地朝某个人瞥了瞥。
詹艋琛面无心绪地看着她。
华筝又想去摸纱布:“伤口应该不大吧?”
“不用缝针。剪开头发一厘米不到的伤口。”
“什么?你把我头发剪了??那不成了秃子了??”华筝激动。
哪有女人不爱美的,她也不例外啊。
“没有关系,剪的时候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只要纱布去除后,上面的头发是可以遮盖住的。”
“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甩头发的时候应该会看得到里面没头发吧?”
“……”程十封。
正当华筝为‘瘌痢头’的事惋惜纠结时,那边詹艋琛说话了:“你先出去。”指的是程十封。
华筝一怔,看向詹艋琛那双深邃的眸子。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空气反而比三个人在的时候更稀薄。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