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生气么?二少爷也太过分了,居然明目张胆地带女人回詹家,置詹太太于何地啊?”
“我生气啊,可是有什么用?红玉,你不明白你家二少爷的用心。他是故意如此的,为的就是想让我发飙,然后好找个由头赶我走。明白么?”华筝心想,自己要不要真这么整天的闹?然后詹艋琛一气之下就赶走她?
不。没有那个必要。詹艋琛如果爱那个女人,不用华筝演戏也会有所动作的。未免适得其反,华筝还是如常就好。
只要那个女人存在,就不必担心詹艋琛不放她走。
“原来是这样?”红玉恍然大悟,可是就算这样,她也为华筝抱不屈,“可是这样子,詹太太也太可怜了。要不我们想着法子赶那个女人走吧?!”
“如果你不怕二少爷给你大卸八块了,你就干。”华筝吓她。
红玉果然脸色一变:“那……那怎么办啊?”
“该干嘛干嘛,什么都不要管。”华筝打开房间,转身看着还跟着的红玉,“还有事?”
“詹太太后面好像沾上血了,有一块呢。”
华筝一惊,扭转身一看,果然一块血,鲜红夺目着。
“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华筝怒目。
“可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嘛。”红玉委屈。
华筝嘴角抽了抽,直接将房门关上,跑衣帽间去脱下礼服。
她总算知道在酒会上时那些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是为何了,敢情就是这个东西导致的,那时候就被沾上了,还不自知,在整个会场走来走去,脸都丢尽了!
不过当华筝去浴室内换时,又发现并没有溢出啊,上是干干净净的,那么又怎么会弄到礼服上去的??
华筝再次拿着礼服,上面的鲜红位置刚好在臀部,华筝将脸闷上去一嗅,怎么是酒精味?这是红酒?她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不过,这个迷惑很快解了开来。
华筝当时有感觉身后怪异,一转身就看到荆淑棉站在身后,手上可不是拿着一杯红酒。而说的那句‘等着看你给詹艋琛丢脸’更是证实了是她所为。
她可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她的机会啊。
那么现在呢?她的姐姐回来了,就不需要她再费心机除掉自己了吧?
而事实上,华筝想得太简单。
陈冲在回去的路上,还是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不需要再靠近华筝了吧?那个女人已经出现了。”陈冲说。
“不行。只要华筝待在詹艋琛身边一天就不能掉以轻心。荆雅媛,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着,居然突然出现在酒会上。可能不仅我们惊讶,詹艋琛也不可思议。荆雅媛在詹艋琛身边,我们也不太好下手,至少要万无一失,否则就会被詹艋琛抓住把柄,永不得翻身。而且,谁知道詹艋琛对荆雅媛的感情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对方说。
“所以说,詹艋琛和华筝未必会离婚?”陈冲说。
“这种事很难说。我们可以先旁观,懂得审时度势才好。”
詹艋琛给荆雅媛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荆雅媛走进去,宽敞奢华的内室让她惊叹喜悦。感激地看向詹艋琛。
“其实我准备回来的时候是一点自信都没有的。所幸我回来了。不然我要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一定会后悔死的。”荆雅媛说。
詹艋琛将她一扯,带到面前,那么霸道:“这一次,别想再离开。”
荆雅媛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势,心就像灌了蜜:“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要这一辈子都陪着你。”
“你刚回来,身体会吃不消,早点休息。以后我们的时间多得是。”詹艋琛关心地说。
“好。”荆雅媛点头。
詹艋琛离开后没多久,房门敲响。荆雅媛去开门,门外站着荆淑棉。
“姐。”
“淑棉?”
“姐!”荆淑棉情绪激动地上前,紧紧抱住荆雅媛。“我好想你,姐,这几年你到底去哪里了?”
“说来话长。你呢?还好么?你怎么也在詹家?是艋琛带你来的?”荆雅媛问。
荆淑棉放开她,说:“不是的。我嫁给他大哥了。”
“真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詹楚泉?”荆雅媛意外。
“感情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呢?”而事实上,并非如此。为了什么,荆淑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