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转身,按了墙壁上的传唤铃。
没一会儿红玉走了进来:“二少爷有何吩咐?”
“去叫技师过来。”
红玉看了眼上睡着的华筝,才回:“是。”
技师果然有一套。在得知华筝的问题所在时,便给她在某处穴位上针灸,然后用小巧的温热的按摩器放在她的小腹处。
针灸过后,按摩器没有拿开,技师说可以一直放在腹处到不需要为止。
至少,华筝的痛有所轻缓,不会严重到冒虚汗。
红玉端着一碗红汤走进来,手上端着东西有没法去扶躺着的华筝。
不由看了看旁边尾处的詹艋琛。
詹艋琛走过去扶起虚弱的华筝。让她靠在胸口。
然后前面红玉一勺勺地喂着华筝。
华筝睁开眼睛,皱眉:“什么鬼东西,这么难喝?我肚子没先前那么痛了,少喝点。”
“啊?”红玉张嘴为难。
詹艋琛直接吩咐:“全部灌下去,一滴不剩。”
华筝身体轻微的一震,偏过脑袋,异常惊讶自己靠着的居然是詹艋琛的胸膛上??
而且詹艋琛还愿意??这绝对不是他的作风啊!他的举手投足显得绅士,得体不凡,但是性格可绝对没有温雅的天赋了!
难道她生病眼花了?
“詹太太,张嘴。”红玉举着勺子。
“红玉,我身后是谁?”华筝问出来了。
“是二少爷啊。”红玉奇怪詹太太为何有此一问。
华筝不得不接受这不切实际的现实。是啊!刚才那句‘一滴不剩地灌下去’不就是出自詹艋琛之口么?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呢!
除了他,别人不会有如此震人心的威慑力。
所以,清醒的华筝哪敢在他面前当大爷,想起身,却被詹艋琛囚住。
华筝当着红玉的面前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既然他都不在乎,自然也不需要去故意为之。
等红玉将碗里的红色液体给她喂光出去时,华筝才从詹艋琛的胸怀里得以脱身。
“其实刚才你们叫我自己起来,又不是做不到。那需要您这么屈尊降贵啊。”华筝说。
詹艋琛站起身,冷淡地看着她开始有了说话的力气,病痛没有好透会让人语无伦次,不然怎么说话这么放肆。
华筝放肆的原因是,她现在来月经了,詹艋琛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掀开被子,盖在肚子上,边说:“我身体不好,睡觉了,麻烦你出去。谢谢你的配合。”然后就躺下,闭上眼睛,哼哼着开始入睡了。
她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詹艋琛让叫了技师来,否则她现在只能在上痛得打滚了。
华筝没有看见詹艋琛的额角上都鼓胀着好几条青筋。
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他的忍耐性只要他想,那绝对能忍地很。
詹艋琛冷瞥背对睡觉的人一眼,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