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一直在抖,要不要帮你入睡?”詹艋琛盯视着她,一双黑褐色的双眸在并不太光亮视觉下显得更深邃无底。
华筝倏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向旁边,带着惊讶说:“原来是你啊,我以为是什么不速之客站在我边,给我吓了一跳。所以装睡才好唬弄过去啊!就像熊对死人没兴趣一样。”
华筝干笑着坐起身。她怎么觉得自己任何的一项伪装都逃不过詹艋琛的火眼金睛?还是自己的伪装总有破绽?睫毛抖,并不光亮的视线下,詹艋琛也能看清那细小的东西。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比黑暗更黑暗。所以任何蛰伏在黑暗里的物体都有如光天化日之下的清晰。
詹艋琛听着她一番小聪明的解释,没有兴趣:“你倒是挺会享受。感觉如何?”
华筝一愣。詹艋琛在她边鬼魅地站着,到现在就是问她按摩的感觉?
这样看似轻松的对话却只会凝重了氛围,让人感到危险的靠近。只因对方是詹艋琛。
“感觉挺好的,养身这种好东西一定要经常做做。”华筝佯装轻松地下。“你也要按摩得吧?我让你,我帮你去叫技师。”
詹艋琛钳着她的手腕给扯回来,落在面前。
“喂,你干嘛?我要回房间了。”华筝慌乱。
“每天例行的规矩,忘了?”
“这样不太好吧,所有人都以为我被轮,歼了,你这样子,不仅没有冷落我,反而继续要我,别人会在背后嘲笑你的!”华筝忙解释。
“有什么关系?这只能说明你在詹家没有地位,我更无所谓你被谁轮,歼,还是别的如何。”詹艋琛面无情绪地说。
华筝纵使知道自己的地位,但经詹艋琛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这人的无情真不是一点半点的。
“真是可惜了。我还说是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闹了半天你不在乎,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人给轮,歼了。”华筝自嘲。
“你似乎对自己没有被轮,歼挺失望?不如,我让你实现这个愿望?”詹艋琛低沉一笑。
华筝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就好像一条毒蛇爬上了她的身体,往最深最温暖得地方钻去。
“詹艋琛,你,你开玩笑吧?你怎么可能做得到‘轮’这种境界?”华筝有幸看到过詹艋琛的那个羞耻可怕的地方,只有一根啊!
“你下面,还有这里。”詹艋琛点上他自己的薄唇。“轮着来。”
华筝茫然地顶着那嘴唇数秒,猛然瞪大眼睛。
“明白了?”詹艋琛绅士般的问。
绅士,做着之事。她才不干!
用力挣脱,就往门那边疯跑。
可是,她不过是烈爪下的猎物,放开一会儿,留给抓了回去。
“你放开我!詹艋琛,你!”
“别这么说,夫妻之间,没有一说。”詹艋琛不赞同她的说法。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将我视作你的妻子啊!”华筝没有放弃逃跑。虽然在詹艋琛如铁的钳制下没有逃生的可能。
“在法律上我们是妻子,就可以了。”
“呜呜呜……詹艋琛,别这样,太可怕了……”华筝无法想象用嘴叼着的画面,她会直接晕厥的。
“过来。”詹艋琛手臂一施力,华筝就跟一片叶子似的进了他的怀抱。
紧接着一个扭转,华筝再次躺回上,她身上的睡衣堪堪不保。
“詹艋琛,我有个想法!”华筝抓着詹艋琛的手臂。
“说。”
“我想增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