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总是能看到你对我的冷脸,冷嘲热讽,还有你对华筝的亲密劲。okanshu现在好了,你瘫了,她像死了亲妈似的跑过来。可见你们感情深厚啊。呵呵呵,真是笑死我了。”
“当初我要嫁给你孙子,你强烈地反对。后来虽然答应,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配不上詹家的。可是既然你都同意了为什么又做出许多让人伤心的事呢?那个华筝算什么东西?自从她进了家门,瞧把你给忙的,生怕马屁拍的不够是吧?还是怕詹艋琛不高兴你的冷漠态度啊?奶奶,你要知道,你年轻时再能干,总有老了走不道的时候。所以,做什么事都不要太嚣张。”荆淑棉说了一大通话,好像很累似的深深叹口气。“好了。我也不说了,也不会真守在这里看着你这张老脸。好好躺在这里吧!”
荆淑棉说完,拎着她的时尚的小包包,带着风情离开了。
老太太再激动,除了眼珠子乱窜,脸色气得发白,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一来,老太太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她躺在那里,愤怒,悲凉,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这样的情绪还没有充斥多久。病房门再次推了开来。
是詹艋琛。
他走了进去,径直走到老太太病边,居高临下。
“听说你中风了?似乎挺严重。”
老太太眼珠子动着,里面似乎带着深深的防备。
“不能动,不能说话?那以后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可是,我这人很难相信别人,就算那人正处于弥留之际我都要等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才能放心。”
老太太慌了,眼珠子又开始乱窜,可比荆淑棉的话更让人恐惧。
“不用担心。我只是稍微地试探你一下。马上就好。”詹艋琛的低沉声音温和地如沐春风,却能像寒风砭骨,让人骇然不置。
詹艋琛话音刚落,一个手起刀落,‘嗞’地一声,锋利的刀进入柔体的声音,刺在老太太的大腿上。
“呃呃呃!呃呃呃!”老太太动弹不得的身体在病上不自主地颤抖着,表情痛苦。
“看来真的是瘫了。”詹艋琛又‘嗞’地声将刀子拔出来,上面沾着鲜红的血。“不好意思,我只是以防万一,我立刻去叫医生帮你包扎。”
说完,詹艋琛就走了。
出了病房门,他真的没有食言,让经过的护士去叫了医生。然后才离开医院。
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后看到病上的一滩血吓得不轻,立刻开始包扎。
还有后来回来的荆淑棉,听到护士对她说的发生的事,她都呆了。然后她上前掀开老太太的被子。那腿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
“什么人弄得?”荆淑棉不是害怕老太太怎样,而是担心詹楚泉知道了会说她照顾不周。
毕竟她却也出去几个小时了。这期间发生了是什么事?
她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来伤害一个老太婆啊。还是个残废的。
“我也不知道。”护士说。
“没看见有其他人进来么?”
“是有个男的……”护士小声地说。
这件事是在他们医院发生的。总要告之,不然家属要追究起来,倒霉的是医院。
“说清楚。”荆淑棉语气不快着。
“是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出病房然后让我去叫医生的。”
“没有了?那男人出来之前有没有注意其他人进去过?”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