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因为自己无知的命令詹艋琛,晚点就会被‘秋后算账’吧?
可是,她没让他进厨房啊?
而且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嘛,无知者无罪。
就在华筝僵立在那里左思右想、惴惴不安时,詹艋琛已经自己找到了碗,走至华筝面前,将碗递过去。
华筝回神,赶紧接过,说:“你出去吧。这里有油烟,粘到你身上就不好了。”其实厨房很宽敞很亮,一点油烟味道都没有,恨不得比人家卧室还要干净。
这样说,还不是想自己能够远离詹艋琛这个‘是非’。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抿着不动声色的唇,还真一个转身就出去了。
华筝松口气,要是他不想走她也请不动了。
詹艋琛刚走,红玉就进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刚才不是挺会跑的?”在詹艋琛那里得来的怨气全扔给了红玉。
“我不能开口说啊,万一说了二少爷不高兴怎么办?而且刚才我转身走的时候,詹太太按道理来说是应该注意到的。只是詹太太全部的心思都在烫上面了。”红玉很认真地回答。好像这真的跟她没什么关系。
华筝不爽地拿眼斜她。
都是些什么歪理由?小小年纪不学好。
“二少爷看到詹太太如此用心为他,心里一定很高兴。”红玉说。
“你说够没有?再说一个字就撕了你的嘴。”华筝恶狠狠地说。
红玉立刻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詹太太实在是太残暴了。
真是的。詹艋琛的行为只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而不是感动。
不过,华筝这样的说法,也不是完全错误的。毕竟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就应该相敬如宾啊。
华筝用过晚餐后在大厅里吃药。
出了餐厅的詹艋琛看到,说:“那是什么?”
华筝一愣,转过身,说:“调理身体的,问吴医生拿的。”
她不知道詹艋琛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关心,还是好奇心?
吃下药,感觉舌苔上都是苦的,不由多喝了几口水冲淡那难忍的味儿。
真的是苦口良药啊。所幸一天只需要在饭后吃一粒,不然多难受啊。
最后看了眼远远几步的詹艋琛,打了声招呼:“我回房间了?”不待詹艋琛说话,她就离开大厅。
詹艋琛黑褐色双眸变得深邃,凝视着华筝的背影,似乎那深沉之处有着波动的情绪,而终究没有透露半分。
华筝回到房间,想着,我到底要不要去詹艋琛房间?他又没说是不是可以装作不知道?
可是那时候他有说过那是每晚都必须履行的事啊!
华筝无力地倒在大上,啥也不想动。好想洗完澡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手摸到旁边的手机就拿在手上拨弄。
想着,我要不要试探下詹艋琛的心意?
“詹艋琛,你的个子真高,我站在你面前显得好矮。”华筝实在是没话找话,顺便旁敲侧击下今晚是否还要上门等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