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说的那个人不是你。”詹艋琛说完,就往车子那里走。
华筝跟上去:“那是谁啊?上次我已经知道了是莫尼敲晕了我。这次应该是……荆淑棉?”
詹艋琛不说话了。
“喂!你告诉我啊,还是另有其人?他为什么要敲晕我?想做什么?好歹我是你妻子啊,就算不保护我,也该告诉我真相啊!”
詹艋琛停下脚步,长臂一伸扯过华筝。华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晃,整个人便仰躺在车前盖上。
天空的星辰渐渐被覆上来的詹艋琛遮盖。
这个危险的姿势,华筝感应到了野兽掠夺的前兆。
“詹艋琛……我在说正经事。”华筝紧张地看着上方的脸。
“我在做正经事。”
你这叫正经事?都一副准备将我吞噬的可怕。
“刚才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把我敲晕的?”华筝想知道答案。股东大会上谁看她不顺眼了?其实她内心也有猜测了,那个人十之就是荆淑棉。
“这样的问题没有意义。”
詹艋琛深沉地俯视着她。华筝到底是参与者,还是真的无知?她是在演戏,还是在做苦肉计?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选择静观其变,只是在他们做事的变化中詹艋琛稍稍动了动事情的走向,掌控了全局。
想用华筝来打压他詹艋琛的名声,这真的是幼稚的想法。
而华筝,最好是无辜的,否则……
“怎么会没有意义?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华筝不服。
詹艋琛鹰锐的双眸凝视她,让人感到生生的压力。
“不说就算了。詹艋琛,我们回去吧?天好黑,而且我冷。”华筝央求他。
“过会儿就让你热起来。”
“什么啊嗯……”
华筝的嘴被堵上,紧紧扣着她的脑袋,在她的檀口中带着狂肆地吮,吸着。
华筝弱势地承受着他的掠夺。内心欲哭无泪。真是的,她的月经前脚走,他后脚就来索取她的身体了。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我们……回去,不要在这里……”嘴巴被放开,华筝大口喘息,并央求。
“我愿意等,它也不愿意。”詹艋琛嗓音异常低沉粗嘎。
随即,带着粗猛的力量冲进华筝身体里。
“啊——”华筝整个人都躬起来,叫声划破星空。
华筝承受着他的冲刺,她感觉车子变成了船,被撞地晃了起来。
詹艋琛没有那么好打发,双臂紧紧钳着她的身体要了一次又一次……
事毕后,将华筝搁在副驾驶处。
华筝短暂地昏迷后睁开眼,发现扑过来的阴影,她吓得赶紧阻挡,哀求着:“我那里痛,能不能别做了?要不缓缓明天?”
詹艋琛的那个地方很吓人,华筝觉得自己能容纳进去真是个奇迹。
“系安全带。”詹艋琛看着她的惊慌失措,面无表情地说。
呃……华筝的脸色在车内的灯光下迅速飞红。
“我……我自己来。”华筝拿过安全带自己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