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分钟。
“詹艋琛,我快不行了!你是么!!”华筝拼着力气吼。
她已经管不了的,她太绝望了!别说骂人,现在让她杀人她都会挥刀自如。
詹艋琛双眸的光泽开始加深,饮尽杯中酒,搁下酒杯,交叠的双腿放下,便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华筝一惊,他想干嘛?
由于一走神,脚下的步子变得凌乱,脚踝一扭,速度一停,整个人倒退翻了过去——
“啊——”华筝摔落在地,脚踝的刺痛让她冒冷汗。
詹艋琛在她面前蹲下,捏过那脚踝,华筝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啊!!断了!!”
“脱臼。”
“詹艋琛,你要杀我就干脆点!呜呜呜……好痛……”
“……”詹艋琛附身抱起她,走出去的时候吩咐女佣传医生。
脸上面无表情,没有心疼,没有焦急,就像是在处理一件突发事件的温淡。
华筝被抱回自己的房间,女佣帮她穿好衣服。詹家的家庭医生来得很快,没多久老太太和詹楚泉夫妇都来了。
医生正在给华筝处理脚伤,老太太担心地问:“要不要紧?”
“脱臼了。要修养几天才会好。”医生说。
“锻炼身体是好,伤着自己,那还不如去锻炼。”老太太说。
“那只能说弟妹娇弱。”荆淑棉说。
华筝看她一眼,心想,有你什么事?
詹艋琛伫立在尾,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医生处理好华筝的脚,其他人都出去后,华筝不悦:“你现在满意了?”
“之前你说我什么??”
呃……华筝愣住,他这是秋后算账么?
詹艋琛绕过身,在华筝面前站定,手指落在她下颚处,往上提:“好好养伤,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
说完,收回深沉的目光,转身离开房间。
华筝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一份沉重似乎还黏在上面。
难道这是詹艋琛正常的时候?他有多?
华筝感到背脊一股毛骨悚然。
这下脚受了伤,上班又不能去了,多次请假让华筝都快张不开嘴了,可也总比旷工好吧!
华筝颤巍巍地找到丛昊天的号码,打了过去。
“总编,我想请假几天。”
“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辞职。”丛昊天忍怒的眉毛在抖动。
“不是不是,我想好好上班,可是我的脚脱臼了!真的,不信的话我立刻拍了照片发你扣扣里,你等我一下。”华筝挂了电话,用手机摄像头对着缠着纱布的脚踝拍了一张,随即发了过去。
然后没了回应。
总编,不会这样你都不准吧?好残忍啊!
于是华筝又打电话过去:“总编,能不能啊?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