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华筝神经失常。
“又攀上哪个男人了?”
“你说的话不适合这个场合。我以为你是个有修养的男人。”华筝没有像之前那样吓得逃跑,急于否认。
“我觉得你才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别忘了,我脑门上的伤疤可还是清楚的,也在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是多么廉价。”
华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早早就投了过来。
这次的宴会要比之前的那场更上档次,这里的人身份都是举足轻重。
华筝这一生的错、悔就是从交易开始。
他头上有伤疤。而华筝的伤疤在心里。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谈论这样的事?”华筝说。
“你怕什么?上次不是不承认么?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你找到更好的卖家了。不如这样,跟了我如何?每月给你钱花,给你买车买房,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东西你可以享有。”
“抱歉,我没有兴趣。”华筝的脸色开始染上怒气。
“别忘了,有我这个靠山,你什么都不用愁了。”
华筝想继续拒绝,然后离开这里,如果不是詹艋琛叫她过来,她实在不会久久站在这里任人羞辱。
而这时,另一道低沉醇厚又带震撼的声音穿过来。
“你确定是靠山,而不是冰山?”
那男人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即就脸上就挂上笑意。
“詹总裁,您好。”直接友好地伸出手来。
可詹艋琛就当没看见那只手。那人的手便尴尬地伸着。不过就算被冷漠,也没有一丝的不满,因为他不敢。
收回手说:“主办方刚才还在说怎么没有看见詹总裁,这下他可放心了。”
“去外面迎接我的妻子,没想到她已经进入会场,还在这里和王总‘相谈甚欢’。”詹艋琛言语温淡,往往让人揣测不到深度,而让旁人自顾腾升恐慌。
这位王总更是脸色变得煞为好看,五颜六色的有如调色盘。
“她是您的……妻子?”
“合法的。”詹艋琛加了句。
“抱歉,是我眼拙没有看出来。我就说如此美娇娘也只能詹总裁能拥有。”王总拍着生硬的马屁,他是实在被这个转变给弄懵了。
直到他远离都带着疑惑,特别是他没有看见‘詹太太’手上的婚戒。
这不是很奇怪么?
华筝一点都不感激詹艋琛的援手。她在想刚才和那人说话的时候詹艋琛有听到多少?
“你刚到么?”华筝主动开口,她是想转移话题。
“刚才在休息室。”詹艋琛顺她意地说,眼色却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结婚的那天。”
一提到结婚华筝总是内心怪怪的。因为不是心甘情愿的。
“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婚纱。”华筝的意有所指是,真正梦寐以求的是詹艋琛这个人。
“去休息室?”詹艋琛蓦然有如绅士的邀请。
但是一进入休息室,他的行为便从衣冠变成。
不明所以的华筝被他抵在桌子边缘,然后夺过她手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浓厚的气息扑在华筝吹弹可破的脸上,她怔怔地开口:“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坐在那里休息。”
“我的身体现在在亢奋。”
华筝听罢想跑,可詹艋琛的速度更快,手臂环过她的蛇妖,勒紧。
华筝越挣扎,他勒的越紧。最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