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先热身。”
詹艋琛直接附身下去,薄唇带着炙热气息贴向华筝的脖颈,而下身就着她的手耸动,和兴交一模一样。
“啊!”华筝立刻松手,然后想逃跑,将单抓地凌乱。
詹艋琛直接将她拽到身下:“怎么不继续?”
“不要了,我不玩交易了,你放了我……”华筝后悔不该像个羊羔似的将自己送上门。这样只会连皮都不剩。
这不是温雅的绅士,这是个疯子!
“华筝,这句话太晚了。”詹艋琛深谙的视线盯着那入口,浮在周围黏稠无比。
浑身的血液更是有如野兽见了猎物的翻腾。
“不,我求你了,老宅的事我会想其他办法……”
‘咚咚咚’的敲门声有如天籁,在华筝耳边优美地响起。
詹艋琛眼色冷厉地凝转,随后缓缓直起身,华筝立刻闪身逃离,捡起被扔地上的裤子,亟亟穿上。
然后跑向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荆淑棉。
华筝才不会问她为什么会来敲门,反而很感激她此刻的出现,不去在意荆淑棉眼里的惊讶,华筝错身离开。
站在房门口是看不到卧室里的,荆淑棉似乎说给里面的人听:“想找华筝有点事的,她跑那么快做什么?”
说完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就走了。
华筝仰面躺在上,放松下来,又觉得大腿麻麻地痛。不由坐起身,掀开被子。睡衣下大腿上分布不匀的红痕,在细白肌肤上尤为醒目,跟个残花似的。
那是詹艋琛强硬时手上的力度造成的,当时只觉得恐慌胜于身体摧残。所以柔体的疼痛就微不足道了。
华筝再次躺下,手指轻触额头上的伤,头更痛了。
她该怎么办?
不管她每次怎么和别人交易,到最后只差一步,还是忍受不了地逃离,好像那些房间里的每一隅都在滋生着就算医用药水都消不掉的细菌。
如果她有那份‘勇往直前不退缩’的决心,老宅不至于总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正文字数一千的请假条
如果她有那份‘勇往直前不退缩’的决心,老宅不至于总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想到阿姨和哥哥此刻睡在毫无温暖的旅馆内,她的愧疚无线延伸……
翌日华筝打电话给旅馆的家人,问住的怎样。王忆自然说挺好。华筝便那么听着,说她正在想办法。
华筝回到公司上班,额头上的纱布还在,冷姝看到了‘唉呀’地一声。
“你怎么回事啊?”
“不碍事,摔了。”
“要不要紧啊?你这是越长越残啊,走路都会摔?”
“就一条小口子,都没缝针。”华筝朝总编的座位看去,人还没来。“我去撕掉它吧!看着吓人。”
“这能撕么?”
“我试试。”
“……”
华筝站在洗手间入口的镜子前,对着小心翼翼地撕额头上的纱布。红色的伤口露出来,已经长出瘢痕,这样看过去总比贴着块纱布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