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被那鹰锐的视线盯得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急忙抽出两张塞给经理,低着头就跑了。
这幕让跟过来的莫尼看到了。疑心地看着跑出去消失的身影,还有往洗手间去的伟岸背影。
“她是这里的会员?”莫尼问经理。
经理说:“不是。”如果是他哪里敢当面数落员工,实则是故意为之。
“经理。那人之前和詹先生过来吃的饭,有过两次。”服务员说。想间接告诉经理这钱不太好收。
经理一听,脸都白了。
莫尼听了,却多了别的愤恨的心思。
她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詹艋琛会突然对那个杂志社手下留情,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
华筝心脏凸凸地走在街道边,她真的不适合做贼的天赋。她在想,自己第一次偷偷躲在角落观察詹艋琛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发现。想来,那一次绝对是侥幸了。
詹艋琛太精明了。那眼神一扫就跟个雷达似的瞬间将一切看透。
华筝再怎么都没想到詹艋琛的车会出现在路边,门一打开,詹艋琛冷着脸:“上车。”
“那个…詹先生……我不是要跟踪你,只是凑巧。”华筝吓得腿软,本能就给解释。
正文一些露骨的话
“那个…詹先生……我不是要跟踪你,只是凑巧。”华筝吓得腿软,本能就给解释。
“我有说你跟踪的话?”
华筝挪着脚步上车,都觉得身体千金重。
贴着车门坐。华筝觉得车门比詹艋琛温暖,而且,万一有突发状况随时可以跳车。
她想着,在疾驰稳当的车速下,跳车后的存活率是多少?
车内的气氛实在是压迫五脏六腑。
“你可以不说实话,我也可以让你不得不说实话。”詹艋琛望着车窗外温雅地开口,却透着无形变有形的威胁。
让华筝听得头皮发麻。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事才跟过去的,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从我跟你结婚的第一天就有个莫名其妙的短讯,前两天又发过来,号码我又查不到,所以我怀疑是……莫尼。”华筝瞅了眼詹艋琛沉默的脸色。随即又解释,“我想应该是我误会了。”
那可是詹艋琛的女人,万一他生气可不好了。
“号码。”
华筝拿出手机,然后翻到那串号码指给他看。
“发的什么?”詹艋琛瞥了一眼,问。
“啊?”
“内容。”詹艋琛忍着耐心再次问。
“就是一些露骨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华筝将脸埋在胸前。
“华筝,别触我的底线。”詹艋琛总算转过脸来正视她。
“内容是:詹艋琛怎么会娶了你这种路边花的女人,他的巨根那么大你能满足他么?第二次发的是你会口活么?吸得他舒服么?没了。”华筝一口气说完。她真佩服自己的好记性。
她能说得出口完全是因为她有如在背文章,还有詹艋琛的可怖效应。
“一个懂得权色交易的人不应该有你这样的反应。就像男人的果体出现你面前不应该遮掩住自己的眼睛一样,否则就成了虚伪。”
华筝又是在路边被放下来,这次她淡定多了。就像詹艋琛说的那句话,她的承受力虽然还需有待加强,却比上次在电梯受到的打击时看开多了。
她唯一的一次人生污点就是拿自己去做交易。在詹艋琛之前,之后。本质是一样的难以启齿。
她努力将阳光撒在过去的阴影上。
车子继续前行。詹艋琛沉静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