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归交易,但是结婚却是真实的。这一点两人也都清楚。
他们要做所有夫妻都该做的事?
而且,她的真面目又如何搪塞过去?
房间门被打开。
华筝的背脊动了下,牵扯了敏感的神经。
这个时候能到洞房的只有新郎了。
华筝转过身,依旧是遮着面纱,露出两汪清水似的眼睛。
詹艋琛离她几步远,淡泊自抑地看着她。眸中闪着清冷的光泽。
然后他转身就走:“今晚这间房间是属于你的。”
“等一下。”华筝急忙唤住欲走的脚步。
詹艋琛敛步。背对着伟岸的身影。
“我家老宅的那件事……”
“不要质疑我说的话。”
华筝松了口气:“那谢谢您。还有那个……您晚上不睡这里么?”
她只是想确定詹艋琛说的第一句话,那样晚上睡觉才不用胆战心惊。
却不想被完全扭曲了其中的意思。
这下,詹艋琛转过身:“我不睡在这里你很失望?既然如此,或许我该成全你,毕竟这是新婚夜,不能做得太过分。”
华筝身体一抖,说不出话。
詹艋琛已欺身上前,过高的身材带着厚重的阴影轻而易举地压了下来。
华筝就像个被囚禁的羚羊斑马,仰望面前的森林之王,生怕他一口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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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就像个被囚禁的羚羊斑马,仰望面前的森林之王,生怕他一口吞了自己。
“不会是要我帮你摘面纱吧?”
华筝吓一跳,所以她在詹艋琛的手一动时,本能地往后一退,手也往前一推。
然后悲剧发生了。
面上的纱巾被她自己不小心地拽下来了。她的真面目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坦露在詹艋琛面前。
“我……我……”华筝脸都白了。
詹艋琛盯视着她的脸,须臾开启薄唇,不暴烈,但是冷静自持中透着阴森:“我想,由于你的欺骗,我可以单方面终止交易条件。”
“不不不。詹先生,这是我的错,我不是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天天内疚忏悔,想着怎么弥补詹先生。您能不能看在我的年幼无知上……不介意?”华筝的表情就差腆着脸了。
不知道为什么,华筝总觉得詹艋琛的反应太过‘平静’。心里一股子怪异,却说不上来。
“年幼无知?所以才有无知者无畏?这不是我考虑的范围。”詹艋琛转身。
“请您考虑一下。我和您结婚本就是为了那处宅子,否则我怎么会嫁给您?”华筝急忙跑到他面前拦住去路。
“后悔?我没有意见。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就像当初在酒店套房逃离一样。”詹艋琛的眸光波光粼粼,带着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