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相信,那时候对她无情的时候会买下这样的一座岛来送给她。
“交给陈冲办的。疑人不用。”詹艋琛说。
华筝愣愣地点头,坐起身,拿着饮料继续喝。
陈冲确实有这样的本事,只是觉得去做詹艋琛的首席秘书会不会太委屈了点?毕竟就算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也不是老板。
有的人宁愿做小河里的大鱼,也不愿做大海里的小鱼。
而且奇怪的是陈冲在当初被迫詹艋琛,詹艋琛却让人大跌眼镜地继续任用他。
到头来,他什么都不亏,还大赚了一笔。
因为陈冲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聪明,也稳重。
“想什么?”詹艋琛问。
“我在想陈冲为什么愿意留在你身边?我觉得他本事也蛮大的。你当初让他继续待在詹氏,怎么知道他会愿意呢?詹艋琛,你不会用了什么强制性的手段么?”华筝如实说。
“不需要。他想离开詹氏,随时随地都可以。”詹艋琛说。
华筝不明白,陈冲留在詹氏对他来说确实留住了人才,反过来讲,陈冲也不亏,他拥有的远比别人想象的多得多。
他所做的事情,可不单单是一个秘书的分内事。
拥有詹氏的股份可是比开一家公司还要富裕。
最主要的是,他了解陈冲这个人,他要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华筝不明白男人之间的那些深谋远虑,似懂非懂地不追问了。
倒是让她想到别的:“陈冲那边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连詹氏集团的年会都不在。”
“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这么勤,是不是不应该?”詹艋琛问。
华筝整个人往沙滩椅上一躺,装死鱼。
真是个占有欲可怕的男人。
她这样问,还不是因为冷姝嘛!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上次冷姝要说和陈冲没有可能的话?
看起来好像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以华筝的直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陈冲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如果和冷姝没有了再续前缘的可能,他不会再去缠着冷姝。
而当时冷姝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一回来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想想都觉得奇怪。
华筝是希望陈冲和冷姝能有继续发展的机会。
“啊!”华筝突然惊叫了声,一转脸,就看见一只手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她两腿一缩,紧紧夹着。
可是她的力度太小,而且夹着的意思是更不希望詹艋琛的手离开么?
显然不是。
可是如果不这样,那手就会伸的越深。
“你太过分了!”华筝坐起身,赶紧四下看看有没有人。
“不说,就干脆想在心里。当我不存在?”
“我在想冷姝嘛!你不知道上次冷姝一个人回来,感觉怪怪的,所以我就多问了句。”
“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包括身体,只能想着我。明白?”詹艋琛一本正经霸道地说。
华筝黑白的大眼眨了眨,说:“那你做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