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灾难居然让她挺了过来,又在他的上,他的臂弯。
有这样的一句话:如果生命中的劫不是短暂的,那就是生生世世的。
华筝相信她和詹艋琛之间,绝对不是短暂的。
能分得开,早就分开了……
那么,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以后好不好华筝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很不好,简直就是不好到了极点!
就在华筝阴郁着一张小脸时,脑袋被压了下去——
“唔!”华筝的嘴被堵住了,发出抗议之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詹艋琛一大早就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
华筝挣扎着,也只能在詹艋琛放手的时候得以喘息。
她等着他脸色绯红:“你干什么呢!”
“早安吻。”詹艋琛带着一颗平常心似的说。
“你放手,我饿了。”华筝想摆脱詹艋琛的桎梏。
有人把女人比喻成缠绕的蔓藤,可是此时此刻詹艋琛的手臂才是越收越紧的蔓藤,还不停地在肌肤上轻轻的抚摸。
“昨晚没有吃饱么还叫饿?我可是一晚上都在吐给你。”
华筝愣了下,然后脸色更红了,羞耻的她用力挣脱。
詹艋琛没有再抓着她。
望了望一旁的时间,华筝肚子确实该饿了,他也饿了。
华筝软着腿抖着腰去了衣帽间,嘴里一直在咬牙切齿地骂着不是人的詹艋琛。
詹艋琛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嘴角轻扬,黑褐色的眼眸温润深邃。
没有继续待在上,也起了。
“妈咪,你腰又疼了?”正在闭眼享受技师的舒缓手法时,一个稚嫩的小声音在耳边响起。
华筝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不知道何时进来的涵涵和曈曈。
现在有人问她腰疼不疼就会想到詹艋琛干的好事,就会特别恼火。
不管是谁问她。
所以,她把眼睛一闭,说:“妈咪没事,你们可以出去了。”
两个小家伙出去了后,曈曈不明白的问涵涵:“哥哥,妈咪好像心情不好。”
“可是爹地心情很好。”涵涵说。
“啊?这可怎么办?”曈曈担忧地问。
“妈咪的事不用我们操心,有爹地。”涵涵在内心是非常崇拜他的爹地的。
对他来说,爹地就是天,无所不能。
华筝被折磨的不轻,让她稍稍解气的是詹艋琛这两天都没有再要她。
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了。
当然了,詹艋琛如果还要,华筝是没有办法的,她没有哪一次是躲的过去的。
这算不算还有点良心?
最近莫尼没有再打电话给华筝,想必她坐在家里等着给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