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还拿什么去威胁詹艋琛呢?那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不过莫尼是不知道他心中的计划的,他的最终目的,也只不过是詹艋琛。
他所有在乎的人,只是一个踏板,为达到他的目的而已。
“或者说现在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你可以用别的方法对付她。比如华筝最想要的就是詹家带给她的财富。离间她和詹艋琛,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想要实行第二个步骤,这就是第一个步骤。太过心急,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说不能见面,你以为詹艋琛不知道华筝的去处吗?你以为你的计划真的能实行吗?我不出手帮华筝,自然会有人帮他,到时候就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莫尼立刻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四处张望,说:“你是说詹艋琛在附近?”
“所以说,有事就打电话。瞧瞧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本来这段时间就是想着离间她和詹艋琛的。可是一直不凑效,所以才约了华筝。”她也急,没有谁有比她还要恨。
“你最近都安分守己,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如果有人问起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华筝回到詹家进房间的时候,詹艋琛已经在沙发上了。
本来脱口而出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现在这个房间也是属于他的,他有使用权,所以,那根本就不该问。
她顿时紧张起来,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是了,她确实是去做贼了。
“舍得回来了?”詹艋琛轻晃手中的酒,黑褐色的眼眸直视着华筝。
让华筝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然舍得啦,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呀!”华筝将包放在一旁。
站在那里踌躇着,到底要不要直接进卧室,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一抬眼就看见詹艋琛盯着她不放。
那样的压迫感实在是让人觉得整个房间都是低气压的。
华筝想着,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于是她就上前,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你知道那个短信是谁发的吗?今天我总算给他查出来了。”
“继续说。”
“是莫尼。其实想想,这种手段也挺适合她的风格的,当时我看到她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意外,想想和我有仇的也只有她了。詹艋琛,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原因?”詹艋琛看着她。
“因为她喜欢你呗,我嫁给了你,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了。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安慰安慰她吗?那个样子就好像我才是第三者一样。”华筝说,看着詹艋琛。
“我安慰她?你觉得她配吗?”詹艋琛问。
呃……华筝无语。
还有一点,这个男人自视甚高。
“既然话都已经说清了,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进卧室了。”华筝说着,站起身。
“这就说完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了?”詹艋琛问。
华筝眼神乱闪,然后视线闪在詹艋琛手中的杯子里。
那里面的酒,就剩杯底那么点了。
立马接过,说:“她们不在,我来帮你倒酒。”于是屁颠屁颠的去给詹艋琛倒酒。
酒倒来了之后,詹艋琛并没有接,而是说:“看来昨天晚上惩罚的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