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华筝正在那里写她的东西,抬眼瞅了瞅进来的身型,没有说话,看起来似乎心情也不好。
“为什么中午不吃饭?”詹艋琛问。
“心情不好。”
“怎么说?”
“昨天晚上明明我就要赢了,你却推开我,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那其实就已经输了,你却还装作不是那么一回事的样子。詹艋琛,你欺人太甚。所以我决定,两天之后就算我输,你也不准到房间里去。”华筝肚子里还有火气呢,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毕竟她展现出了那样不同寻常的一面,自己不能接受啊!
“你弄痛我了。”对于华筝的不满,詹艋琛忽然这么回答她。
“什么……”华筝刚想问什么弄痛了,瞬间又反应过来詹艋琛指的是哪方面。
脸色顿时绯红一片。
“如果弄坏了,还怎么要你?”詹艋琛低沉地说。
那磁性仿佛长了脚似的毫无障碍地走进了人的心底。
他简简单单的一个理由就让华筝词穷理枯了。
确实如此,都被弄痛了不推开她,难道要被她弄残吗?
就算没有被她弄残,他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认为自己就一定需要它呢?
“愿赌服输。”詹艋琛又说了四个字。
华筝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这样的话,可是不听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自问詹艋琛是因为那个原因推开她,可是詹艋琛否认了。
其实华筝自己内心也是心虚的,毕竟她是第一次做那个。
痛,似乎也是没什么奇怪的了。
詹艋琛看着华筝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知道她认命了。
嘴角内敛的扬了扬,说:“是出去吃,还是让她们把东西端进来?”
“你又给我吃什么?”华筝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差。
“点心。”
丛敏睡了一个午觉,悠悠的醒过来。
宿舍里特别的安静,静的似乎能听到自己那单调的心跳声。
这个时候,华胥肯定不在宿舍,他们每天几乎都要训练,或者在别的地方训练。
简直就是魔鬼般的训练,相比以前华胥都是这样过来的吧?
不然不会练就那浑身凶残的肌肉。
每次让她看到,都能心跳不止呢!
她以前又不发花痴,怎么偏偏对着华胥有这种反应呢?
不得不说,一物降一物。
可是丛敏更希望华胥来降她,她一定会乖乖的被他收入囊中的。
可是事情总不会如他愿。这也只不过是他平时幻想的一个小小慰籍罢了。
上次打电话给华筝之后,她就一直似有似无的引诱着华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