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忽然一紧。
她不由转过头,然后唇瓣就被掠夺了——
“唔?”华筝的脑海当机了下,随即清醒自己正被詹艋琛放肆地侵犯,立刻推开他。
詹艋琛没有用力,任她推开。
华筝抹了抹唇上的残液,皱眉不爽着:“就算是你出手帮了我,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
“原来你把这种事定为‘过分’,其实,我想做‘更过分’的事。”詹艋琛深谙着眼神说。
“你不准!”华筝将身子往车门边撤。
就跟猎物看到野兽时逃不了的姿态。
不过,抓到她只需要詹艋琛伸伸手而已。
而他真的那样做了。
直接将华筝囚禁在怀里。
华筝感觉那胸膛上的力气好大,让她左右都挣不开,喘着急切的气息——
不过下一秒,气息只能从鼻子里出来了——
“嗯!”
还好,万幸。
詹艋琛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只是吻了她。
华筝都觉得自己快死在那种心律不齐,快要彻底窒息的崩溃里。
詹艋琛的吻是清冽的,强势的严丝合缝。
炙热感将华筝的身体都快要给烫得融化了,不住地轻颤,眸光里更是闪着潋滟的水雾,性感极了。
华筝后面也不挣扎了。
她认为詹艋琛有慑人魂魄的本领,让她直接跟没有神识似的瘫软,任由摆布。
不过,直到她许久没有反抗后,詹艋琛将她裹在胸膛上让她喘息。
华筝就那么趴在他结实的胸口,急促地喘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就好像刚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就算是邀请,也是请他们下地狱。
说不定一听到集团,肯定吓得脸都白了。
詹氏集团绝对有这种吓死人的震慑力。
在车子的行驶当中,华筝慢慢地清醒过来。
就像刚才只是小小的沉睡了一下,做了个不切实际的梦罢了。
可是事实上,华筝从来不会做那种把詹艋琛当成救世主的梦。
就算有,那也是长着黑色翅膀的狰狞的魔鬼。
处处压制她,强迫她,各种折腾,不死不休的劲……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她问。
不是说这件事让她自己解决的吗?
当时还说的那样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