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脑袋里整个都是曾被灭顶的紊乱,所有的反抗好像来自身体的本能。
詹艋琛已经到了眼前,黑色身影泰山压顶地罩下来,吻住华筝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
华筝后背被冰冷刺激地身体颤抖了下。
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凉意。
那是因为她自己无意识地退到了衣帽间,后背抵上了镜面。
里面全是镜子,正中詹艋琛的意,所以他不会阻拦她的逃离,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自己挖的陷阱里,脱不了身……
这华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身体就好像已经不属于她了,只有灵魂那么鲜明地四处乱窜,带着她欲海沉浮。
只要一有快要晕厥的情况。
身体就会被贴上冰冷的镜面,她就会被刺激地醒过来,继续感受着詹艋琛带给她的快乐。
甚至听着詹艋琛发出的粗喘难以忍耐的舒爽的爆吼。
她想,她的肌肤,她的骨头,她的灵魂,都分崩离析地可怕,似乎再也合拢组装不起来了……
如果采访华筝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她必定回答,挑衅詹艋琛的忍耐力。
天亮后,詹艋琛离开华筝的身体,从上下来。
释放了,仿佛他的脸色更好了,心情更是不错。
而的另一边华筝已经彻底地昏睡过去,人事不省了。
就算此刻给她扔到马路上,她都不知觉。
詹艋琛穿上睡衣走出房间,刚好曈曈和涵涵过来。
“爹地。”
“爹地。”
“找妈咪?”詹艋琛问。
“嗯,妈咪起了么?”曈曈问。
“妈咪还在睡觉,不可以吵妈咪。爹地陪你们吃早餐?”
虽然他们不知道妈咪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赖,但是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规律。
只要爹地在妈咪房间睡觉,妈咪都会赖,而且到中午才起。
所以,之后他们就很识趣地不再早早地去打扰妈咪了。
一般都是等妈咪自己出房间门。不过每次脸色都不会好罢了。
“妈咪,你和爹地昨天晚上打架了么?”
华筝带着两个孩子在别墅外四处闲逛的时候,曈曈如此问。
“为什么这么说?”华筝问。
心里想,是啊,打得可激烈了!
“因为妈咪好像不高兴。”
“没有。妈咪非常高兴。”华筝冷着一张冰冻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