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的手都没有闲着。
“不……”华筝紧紧地咬着嘴唇,呼吸开始急促。
“真的做不到?”詹艋琛吻着她,撩拨着她的敏感点。“不然,我进去探探情况是否属实?”
“求求你,不要……”华筝额头上都冒出薄汗,可见她多难受。
“那就快点。”詹艋琛毫无商量的余地。
华筝明白,詹艋琛不会仁慈到放过她了,用这种方式来折腾,实在是太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还有更折磨人的方式么?
华筝被詹艋琛撩拨的气息不稳,连脖子都泛着红,另一边膀,胱感觉特别地涨,特别难受,她已经很努力了。
可是她不习惯这样……
就在这时,詹艋琛将华筝的耳垂整个进嘴里。
华筝的身体猛地一颤——
让她羞耻的水流声,源源不断地响彻在耳边,整个卫生间……
那么可耻。
华筝整个人都瘫在詹艋琛的怀里,喘息着,就像攀上了高峰又跌落下来的虚脱。
这还没有完,接着詹艋琛就动手帮她擦拭。
“唔唔!”华筝类似痛苦的。
“我真想在这里要了你。”詹艋琛嗓音黯哑性感极了。
哪里是詹艋琛在折磨华筝,这明明是在自虐啊!
不过,很享受。
章节目录三百零七章:暗里使眼色
哪里是詹艋琛在折磨华筝,这明明是在自虐啊!
不过,很享受。
“不可以!你说过要经过我同意的!”华筝惊慌地回神,脸上还是一片红。
詹艋琛没有逼迫她,抱着她就回到卧室了,将她放在了上。
华筝背对的姿势缩着。
詹艋琛没有靠她太近,再近,这一晚上就不必睡了。
真正算起来,李达恺除了一条命,其他还真没有值钱的了。
陈冲去调查,发现李达恺所在的公司不过是他父亲,也就是在血缘上陈冲的爷爷李明田所属的。
而且李明田以前是个当官的,后来弃官从商了,才有了现在的公司,成立也有几十年了。
陈冲想找出李达恺的真正目的,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和詹氏作对?如果他无权无势,哪来的胆子做这样的事?
陈冲不由将注意力落在李明田身上,或许应该去查查这个人。
思索间,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达恺再次上门。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可见也不是什么有耐心有魄力的人。
“恐怕这件事办不成了。”陈冲说。
“你真的想让那个女人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