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
然后,詹艋琛就带着华筝去了酒窖。
里面什么样的酒都有,珍藏的,昂贵的,多的就像是人家的酒庄里的酒。
华筝看着就笑了,笑得可傻了。
走进去后就到处转着,都不知道喝哪一瓶的好了。
然后华筝就锁定了一瓶白酒,拿在手里,感觉一瓶酒的重量就能让她身体失衡,说:“好像这个比较好喝的样子……”然后,酒还没有开,就捧着往嘴里倒。
倒了半天没有喝到,奇怪地问:“我怎么喝不到?”
詹艋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拿她手里的酒,搁在了一边,并同时将她抱上了酒柜上坐着。
用身体卡着她,以防她逃脱。
“不要,我要喝酒……”她身体往一边斜,手想去够那瓶酒。
詹艋琛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将脸凑近,深凝着近在咫尺的还在那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着什么的小嘴,接着就堵了上去。
“唔……不要,嗯……”华筝软绵绵地挣扎着。
詹艋琛将吻变浅,说:“这是酒,好好品尝。”说完,吻再加深。
华筝就被抵在酒柜上,上也下不来,退也退不了,无力地被侵犯着。
詹艋琛就一点点啃噬着她……听着华筝那带着微微的抗拒又美妙诱人的喘息,那就像催,情药似的在侵蚀着詹艋琛的理智。
不过,他当然不能只满足自己,他要华筝沦陷在这种飞一般的漩涡里。
所以,就算他的呼吸再粗沉难忍,额头上要被憋出汗水来,都要从华筝的内部开始攻陷。
詹艋琛直接剥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边对华筝的撩拨可是一点都不怠慢。
“呵呵,好痒……”华筝笑着闪躲着那带来的酥痒。
“哪里痒?”
“好像是……脖子。”华筝感觉好像是八章鱼在折磨她,怎么逃都逃不开了。
“好像是?”
华筝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都被一种感觉所支配着,接受地有些吃力,求饶着:“别弄了,我呼吸不了了……”
“呼吸不了,那是因为某处堵塞了,没有给它捅通畅……”
没有多久,酒窖里就传来乒乒乓乓惊天动地的声音。不小心经过的佣人都脸红耳赤地跑地老远。
华筝已经在‘水深火热’中了……
华筝第一苏醒当然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脑袋里接收了来自身体四处的所有感知。
痛感,酸感,甜感,苦感。
对,这四种感觉都有,不过你想,一个人身体上同时拥有了这四种感觉,那是怎样的抓狂?
简直无法言语!
华筝慢慢睁开眼睛。再然后,有个大大的问号从脑袋深处冒出来,嗯?
再说一次。华筝有个毛病,醉酒干的事从来不记得,包括酒后乱性这种不如的事。
华筝从上坐起来,还是晕晕乎乎的,所有感知都像慢了半拍。
视线扫着熟悉的卧室,转头看向穿过窗幔罅隙渗出来的阳光,再低头看到身上的丝质睡衣。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
她来这里是接涵涵的吧?
华筝又想,我是怎么回来的?酒后驾车?关键是我到底醉没有?每次喝酒就像一次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