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你真实的事?比如已结婚生子?有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隐瞒一些有影响的事。”詹艋琛的步伐再次往前。
华筝继续后退,她的臀部已经被迫抵在了桌子边缘。
詹艋琛的身影整个笼罩住她,气势更是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都让华筝喘不过气来。
她防备而略带慌乱的看着他,又凛于他眼眸的深邃,视线便落在了那男性衬衫的纽扣上。纽扣和衬衫同色,不容易发现。
这个姿势对她是非常不利的,说不定就像那一粒粒的纽扣,突然就找不到了自己的存在。
“嗯?”
“我只是不想让生活被打扰,这是我的工作,不应该将家庭搀和进去。”
詹艋琛垂眸看着她须臾,说:“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是否单身?”
“我当然是单身。”结婚前叫做单身,离婚后更是单身,没什么问题。
詹艋琛嘴角轻扬,却带着阴狞:“单身?那巧了,我也单身。”
华筝小心脏抖了下,不安地抬起视线,声音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男未婚女未嫁,做什么都很方便。”
华筝感到危险在扑面而来,再不跑她就不保了。
于是一个激灵站起身就要闪,却被詹艋琛长臂一卷,给裹挟进他的怀里。
华筝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真实,就腰肢儿上的力度和炙热却丝丝缕缕地渗进了身体里,毫无遗漏。
让她的身体烫得都要饱胀起来。
然后就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紧跟着就是乌云密布遮挡在上方。
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廓,独特的黑褐色眼眸,都在彰显着他冷硬而强势的一面。
“詹艋琛,你疯了?这里是电台,你不可以这样。”华筝扭转头去看门的方向。
宝拉,或者其他人只要一开门就能看到这样不雅的一幕。说不定还能被人趁机偷,拍了去,那事态就严重了。
詹艋琛一条腿在沙发边,一条腿跪在华筝的腿旁,另一边紧紧钳着她的一双手,占有性似的俯视着她。
这样的姿势更具侵犯性,虽然还没有付出别的行动。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讲,行么?”华筝尽量好声好气地说。
詹艋琛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薄唇严丝合缝地纠缠了上去。
“唔!”华筝闷闷地抗议,她只有两条无用的腿稍微能动,其他都被固定住了,阻止不了詹艋琛的行为。
直到唇瓣被吻得发麻,缺氧地快要死过去,詹艋琛才不再吸着她的小嘴。
华筝一触及到新鲜的氧气就急促地呼吸着,脸色绯红,瞳眸泛水。
然后就被詹艋琛拉了坐起来。
华筝立刻挣脱他,站起身,躲地远远的。
詹艋琛内敛地轻笑,也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然后他就真的离开了。
让华筝都有些云里雾里。
这叫什么啊?
突然出现,对她做些侵犯的事,再说一声走了?
他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华筝虽气,不过他走了也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