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便不再问了,站在旁边,不远不近的距离。
华筝脸偏在一边。
她没有资格剥夺詹艋琛看孩子,也不能让涵涵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爹地。
她不会那么残忍,虽然涵涵从来不问。她却更心疼他的沉静。
三年不见,詹艋琛是否也不再是从前的詹艋琛?
她指的是对她。
其他的,和她无关。
华筝默默地站着,直到电梯门打开。
华筝一走出去,便看见宽敞的地下停车场,还没回神。
詹艋琛说话了:“坐我的车回去,节省时间。”
华筝还没有答应,他便往前走,似乎根本无所谓她的存在一样。
华筝迟疑了数秒便跟上去。
如果她强烈拒绝,会不会让某些事情适得其反?
华筝上了车,将车门拉上,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就是詹艋琛……
车内的灯光亮着,纵然相比其他车空间更大,可也能一览无余,什么都能看见,什么也都能感受得到,胸口带着窒息感。
骤然,詹艋琛的身体侧过来,华筝吓了一跳,后背紧贴座椅,喉咙口几乎惊呼出声。
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时,只见他推开门,再次关上,车内的灯紧跟着灭了。
华筝才知道,原来是她门没有完全关上……
詹艋琛紧实的身体横在她的胸前,微动,又停下。
“怎么了?”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但詹艋琛说话时,轻吐的气息却一丝不漏地喷薄在她脸上,缠上了她的呼吸。
可想而知,两人的脸的距离有多近。
华筝屏气敛息的胸口都痛了,不过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梗着喉咙说:“……没事。”
詹艋琛顿了下,身体撤去,坐正。
新鲜的氧气总算回到华筝的肺里,喘息也不敢大力。
空间里微妙的变化让黑暗中的詹艋琛,嘴角轻松地扬起,闭上眼,整个与黑暗合二为一了。
车子一路疾驰,火树银花划过车身,偶尔钻入车内,里面时而微亮,时而又坠入黑暗中。
华筝靠着车边,坐姿僵硬不自然,脸一直朝着车窗外,都没有动……
车在老宅门前停下,华筝下了车,走进庭院,上楼。不担心詹艋琛不会跟来。
涵涵还没有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