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敏觉得非常的新奇,但是也不想和他多废话。
“什么事?我现在很忙,最好长话短说。”
她被侵犯了之后到现在有多久了?
如果是道歉,只会让她觉得可笑。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当理由。
“我只是过来跟你道个别。”
丛敏一愣,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华筝离开了。我也会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所以准备离开这座城市。还有……那件事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华胥眼神闪过,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掩住了。
“那件事怎么能怪你,是我咎由自取,自取其辱。”
是啊,这种事如果不是她单方面的送上门,又怎么会让他得逞。
“我不想耽误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我当然可以找到更好的,这不用你来操心。你要去哪里也不需要跟我来道别,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丛敏说完,转身就往停车场跑去。
上了车之后眼泪就滑落下来。
她就不应该站在那里听他废话。
他要去哪里何必来跟她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也想跟好了,可以断的干干净净。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聪明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内心疼痛万分,咆哮:“这个愚蠢的男人,这只猪。我永远都不要看到你!”
华胥其实可以,悄无声息的一走了之。可是都已经准备上车走了,又返回了过来。不过他觉得这是情理之中吧!
毕竟那时候丛敏帮他家那么多。打个招呼又没有什么。
华胥就是这么想的。
又一年半过去了。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下来。
在那偏远的村庄,处处透着平淡的生活。在进村庄前有一个城镇。是必须经过之地。也是相邻的。
相比之下,村庄就要显得安静。
那里有山有水,还有桥。
在村庄的正中间,就有一条宽又长的河。河边栽种着柳树。柳条总是会垂到水里。风一吹,荡起一层层的涟漪。中间还有一座桥可以通过,桥下面还有船摇曳着。
舒心又惬意的地方。
现在城市发达迅速,像这样的好地方,真是不多见了。
一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手里拎着保温保温盒,沿着河往前走。
距离离她家没有几步,并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站在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华筝正陪着小孩在吃饭,听到敲门声便站起来去开门。
门开后——
“李婶。”
“你怎么白天吃饭还关着门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李婶说。她将保温盒一提。“我今天烧了鸡,拿点过来给你和孩子吃。”
“不用了。”华筝婉拒。
李婶拎着保温盒直接就进去了。
边说:“怎么能不用呢?我这个是自己养的鸡,你在街上买的那都是饲料养的,吃了没有这个有营养。就算不为自己想,孩子也要吃呀,孩子这个时候最需要营养了。”
华筝看了一眼自己落在门上的手,有些无奈地将门完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