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属于第二种,直接开门见山。
“我不是说了最近要休假?你这是存心给自己堵心呢?”
“那个病人不是一般人,价钱绝对会让你满意。治好了,价钱随便开。”
“什么人?”司徒明问。
“詹氏掌权人的妻子。这个身份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司徒明想了想:“……行。”
通话结束后,手机放一旁:“看吧!这才叫忙,假期只能推后了。”
丛昊天对他的工作没有兴趣,没有搭理他。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病人么?”
“有钱的。”丛昊天说。
“那必须的。否则还有什么能请得动我?不对,如果是美女的话,我可以在价钱上考虑考虑的,给她打个折扣。”司徒明将身体往前凑了凑,“是詹氏掌权人的女人生病。这个价钱,就算几年没有假期,我也不会抱怨的。”
丛昊天愣了下,似乎有了兴趣:“你说谁?”
“我朋友说詹氏掌权人的妻子。那么豪华的生活,居然也能生病。”司徒明一副身在福中不知福地摇头叹息。
詹氏掌权人的妻子……华筝?
丛昊天蹙眉。
她不是刚生了孩子?怎么会生病?而找司徒明治病的,只有心理问题……
烟灰掉落在餐桌上,散了开来,他毫不知情。
司徒明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没事吧?”
丛昊天不动声色地回神,眼神看向窗外。
须臾说:“……没事。”
华筝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从来都不属于他……
司徒明看着他,明明就有事。
开始不知道,但是几天后他去了詹家别墅,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时,瞬间有迹可循了。
他一进詹家就在大厅见了詹艋琛,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
如绅士的外型,气势冷冽,不可侵犯的气息。
那双鹰锐的眼眸就像带着本质的穿透力,看着他。
好歹他司徒明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会吓到的。
“你好,我叫司徒明。”
司徒明朝华筝走了几步,停下。
他看病不需要外人,而带他来这里的是个女佣,然后就出去了。
华筝对忽然进来的陌生人没有给一丝反应,依旧看向窗外的姿势。
司徒明抬起脚步从沙发边缘绕了个圈,站在窗口的位置。
华筝的视线便落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