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剪了?”詹艋琛问。
“我怕再剪下去,灌木丛就变成秃头了。而且詹艋琛,你不会连我靠近园丁你都不允许吧?!”华筝问。
“如果他要教你修剪灌木丛,必定会有肢体上的碰触。我当然不舒服。”詹艋琛说得就好像天经地义。
华筝居然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詹艋琛真的承认他的占有欲,还以为会否认呢!
“那詹家还那么多女佣呢!我是不是也应该不高兴?”华筝开始刁难。
“我不会让她们有机会近我身。”
华筝咬唇。
好像确实如此。
就算整理房间,也是挑詹艋琛不在的时候。
女佣看到他走过,都是低下头。
身份悬殊着,詹艋琛本身的威慑就不敢让她们去观望。
华筝想起那时候詹楚泉和女佣之间有一腿,相比之下,是不是要算詹艋琛有涵养多了?
“想什么?”
近在咫尺的低沉嗓音让华筝一震。
不知何时詹艋琛已经走到她面前。几乎是脚尖靠着脚尖。
华筝本能地往后退去。这样的排斥太明显了。
明显到让华筝无法替自己解围。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忌惮着这个深沉的男人。
詹艋琛的脸色波澜不惊,只是用那双深眸略有波纹,看着华筝,似乎要看进人的灵魂深处。
华筝承受不住那压迫,匆匆说了声:“我回房间了。”便离开了。
一路上,华筝都在注意着詹艋琛是否追过来。
还好,没有。
她感觉詹家太大了。而她就像置身在铜墙铁壁的池鱼笼鸟,没有经过同意,永远都逃离不了。
詹艋琛不是不知道她所需要的,只是他不允许,他要这样囚禁着她。
一生。
一生,想想都那么漫长,何况去一分一秒地度过……
华筝回了趟老宅,阿姨似乎不在,老宅里静悄悄的。
而华胥的房门虚掩着,当推开房门时。里面的画面让华筝本能地转身躲避观看。
转过去后又觉得不对劲。
这是哥哥的房间,那另一个人是谁?
华筝又立刻回转身,而刚才亲吻的姿势已经没有了。
只见华胥坐在沿,丛敏站在几步远,挺直着身体,眼观鼻,鼻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