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心里虽然只是疑惑,但是她停好车下车后直接往楼道里冲,不过没冲进去。
“啊!”华筝的领子直接被拎了过去。
“跑什么?”丛昊天问。
跑什么?当然是躲你!华筝站在一旁,路灯下,映着丛昊天逼人的脸庞。
华筝将脸往旁边一偏:“总编怎么会在这里?”
“找你有事。”
华筝惊讶地看着他:“什么事?”她记得自己的稿子没有什么问题啊,有问题也是冷姝找她吧。
“走吧。”丛昊天转身。
“去哪里?”华筝防备地问。
丛昊天蹙着眉不耐烦转身:“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要么在你的住处,要么在我那里,你选!”
“不能在这里说么?”华筝见他快要发脾气的样子,小心地问。
“不能!”语气一沉。
华筝掂量着自己的小心脏,抿着嘴巴不做声了。
如果在出租屋,万一冷姝回来了呢,看到了会不会不太好?如果去总编那里,路途虽远,但有车也挺方便。
华筝思考着,见总编凛着眼神看她,不由说:“去总编家吧。我开自己的车。”
说完,她就钻进自己的车内,还在想着,总编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应该很重要吧?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已经是第三次到总编家里来了,可是华筝一走进来还是觉得异常紧张,坐在那里都不敢动。
“要不要喝点酒放松下精神?”丛昊天问。
华筝的脑袋完全不在思考,说:“好。”
接着,半个小时后,华筝开始发酒疯。
将手里的酒杯敲着红木茶几‘砰砰砰’地响。这酒品不是一般的差。
丛昊天也是稳如磐石地坐在那里,很淡定地看着她。
“这个酒……真是好喝!”华筝舌头打转,脑袋晕乎乎地在那里摇晃。
丛昊天站起身,过去,将华筝快要掉下地的身子拉上沙发。然后扯下她头上的纱巾,那后脑勺,拨开头发,下面就是一个伤口,不大,却让丛昊天凛了眼神。
“干嘛啊,我的纱巾……”华筝从丛昊天手里抢过纱巾,想往头上套,却掉落在地上。她要去捡,身子被丛昊天一把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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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我的纱巾……”华筝从丛昊天手里抢过纱巾,想往头上套,却飘落在地上。她摇晃着不稳的视线去捡,身子被丛昊天一把扯了过去——
华筝栽倒在丛昊天身上,脸颊在他颈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华筝,你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华筝抬起醉态的脸,迷茫着:“头上的……伤?”她用手去摸脑袋,似乎想起了它的由来,噘着嘴气愤着,“都是那个女人,神经病!”
“哪个女人?”丛昊天追问。
“叫、叫什么来着?对,荆淑棉!”华筝的身体往前一趴,将脸凑在丛昊天脸庞前,非常的近,因为这样她才能将面前不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