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看着她小女人的样子,轻笑:“要不要这么肉麻?既然如此难耐,怎么不见你们约会?他不找你,你可以找他啊!”
“你不知道陈冲是什么样的人么?还有他的工作,那么忙。能吃一顿饭就不错了。”冷姝无趣地说。
“可是有人乐在其中啊。”
“还笑我?看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还会说的这样轻松。”
冷姝一说到喜欢的人,华筝的脑袋里就被那个身影占据,让她的心就像被一根羽毛拂过,不由地跟随着轻动了下。
这样,她是不是有资格体会那其中些微的酸楚?
华筝这儿看似风平浪静,而在詹家发生的事似乎随时都能牵扯到她。
荆淑棉在光天化日之下强了男佣,这样道德败坏的事那是怎么都隐瞒不住的。
当天詹楚泉不在詹家,去公司上班,甚至回来的有些晚。
荆淑棉清醒的那一刻,她不是躺在房间的上,而是身无寸缕地躺在高尔夫场地的草坪上。居然没有人将晕厥后的她挪回去。
可见她平时在詹家不仅没有得到人心,还让人心有怨言了。
关键是,被下药后的记忆能让人记忆犹新。
荆淑棉抱着的身体躲回去。身体里流出的身体让她要疯掉。
她居然在詹家所有佣人,甚至有可能是詹家人面前做了这样的事。
她太掉以轻心了,而让别人有机可乘下了药。那么到底是谁对她下的药?她会去调查的。
她知道詹楚泉不在家,按道理那个时候詹艋琛和华筝也不会在家。那么,这件事还是有隐藏的机会的,不是么?
所以,荆淑棉招来了所有的女佣男佣,威逼利诱地堵住他们的嘴,还有那个被强了的男佣立刻给钱让他滚蛋。
算计着。如果是詹艋琛那边的佣人看见,这并不能作为证据。因为两边关系并不好,她也可以说陷害她而胡言乱语的,不是么?
一切都那么牵强地替自己掩埋罪证。
既然牵强,那肯定有破绽。
所以当天晚上詹楚泉还是知道了。
是谁告诉的呢?
是那个跟詹楚泉有过‘戏’的女佣。她和詹楚泉有染,她更是喜欢他,所以对他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詹楚泉知道后,当时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直接去看了老太太。之后的天数里,詹楚泉再没有碰过荆淑棉。
这天晚上,荆淑棉穿着性感的睡衣,喷着的香水爬上,,跨坐在詹楚泉的身上。将他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拿开。
试图撩拨。
可是,詹艋琛没有任何兴趣,在荆淑棉的手探向下面时,他抓住。
“怎么了?前两天你说你累,还没有恢复么?要不,我来动就可以,你享受,怎么样?”荆淑棉柔声说。
至少在这方面上对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吝啬过。
“最近公司事情多,我真的没有心情。”詹楚泉说。
“你到底怎么了?我都不让你受累,都不行么?还是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荆淑棉努力做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詹楚泉无声地看着他,相对的静默中让荆淑棉有些无以名状。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