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号码。”陈冲开口。
冷姝的手落在门锁上,愣住了。看向陈冲,带着诧异。
“我想以后还是会被你骚扰的吧?不如随遇而安?”
“好啊!”冷姝笑着点头。
冷姝站在路边目送着陈冲的车消失。她细嚼着刚才陈冲说的那个词——随遇而安。还是很有情调的,也不是表面的那么没趣嘛!
冷姝从印刷厂回到编辑部,华筝便看到她心情有些不一样。那绝对和出去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华筝站在复印机旁,看到走过来的冷姝,不由问:“心情挺好啊?遇见帅哥了?”
冷姝停下来,上半身微微往后倒,靠近华筝:“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不过你不能生气。”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不生气?”华筝觉得这很像她和詹艋琛之间,要说什么必须先保证对方不追求事态的严重性。
“我得先打一预防针啊!”
“你要不说,我也不问了。”华筝装作也不是很好奇的样子。盯着面前运作的复印机。
冷姝将倾斜的身体扳正,离华筝几步远,说:“你的车受了点创伤。”
“什么!撞了!”华筝错愕。
“车门被撞瘪了,蹭了点漆,其他都挺好的。真的。我已经拿到修车行去了,一个星期后就能去拿了。钱我出。不过我知道你在乎的不是这个。”冷姝说完就跑了。因为她看到华筝脸色都成灰色了。
华筝确实要气绝,而冷姝溜之乎也,她的气就只能在胸口乱窜,说不出一句话。
那时候和总编的车相撞,她赔钱事小,心疼自己的车才是大事。这又来了一下。
关键是撞了她的车回来心情还特别好。是敌人么?下次别想她将车借出去,哼!
没有车做什么都不方便。下班回去没有车,时间肯定要晚。
华筝拎着坤包脚踩平底皮鞋往詹家大门走去。
身后传来汽车声。华筝微微向一边靠去,回头发现是詹艋琛的车,宽厚的车头相当霸气。
经过华筝身旁的时候没有停下来,华筝也只看到车窗上自己的身影快速地滑过。远离的是那遥遥的车尾。
而里面淡定沉坐的无疑是詹艋琛。
华筝撇撇嘴,往里走去。
对于晚归,没有开车,在用晚餐的时候詹艋琛没有问起。自然也是无关紧要。
晚餐后,华筝去看了老太太。老太太还是那样,并不见好。这样的医学上的疑难杂症也没那么容易痊愈吧!所以说金钱买不了时间,更买不了生命。
当双手赚满了金钱,却发现最后帮不了自己,会有伤感的吧?!
华筝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瓶,抖出一颗在掌心。脖子一仰,含着药片用水兑下去。
药片咽下去,华筝吧唧了下嘴,发现药片没有那么苦了好像,难道药片没有经过味蕾?
华筝如此认为,并没有过多在意。吃药谁都不想苦地泛酸水啊!
吃完药,洗完澡,干干净净地去詹艋琛房间……
日子就是如此不如人愿地过着。
车子还没有拿来,早晨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华筝没有在詹家做任何停留。
詹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