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她的谎言不是立刻就被拆穿了。2022到时自己连‘负荆请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吧。这确实是摔的。只不过和事实有点小小的出入。”华筝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毫厘之间的很小长度。
边瞅着詹艋琛五官的变化。防备着他随时伸出可怕的獠牙致自己的小命不保。
“我听着。不过这次,我要听更全面的。我更喜欢,不待我一个个地去问,自己说出来。”詹艋琛说。
华筝觉得,自己跟詹艋琛掏心掏肺会受到牵连,相反,不跟他说,也是要遭殃。
这实在是太可怕,太不讲理了。
“我今天早晨去公司,然后接到莫尼的电话,让我和她见面。然后我只答应了在公司楼下见面。我在那里等她的时候,先是碰到林一凡,再来是一辆车朝我撞过来。我是背对着的,林一凡看见了那辆撞出防护栏的车。如果不是林一凡,说不定我现在躺在医院里抢救了。”说不定已经救不了了。
华筝如此缺心眼地想着自己更悲惨的遭遇。
詹艋琛听着,脸色平静无波,可他的行为却让人感到意外。就比如他想知道华筝受伤的真相。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华筝问。
想要知道更多,她也说不出来了。
“我只是试探了你。还真的有意外的收获。”詹艋琛低沉着独特魅力的嗓音说。
“你!”华筝用力地瞪着他。
他也太坏了。居然这样吓唬她。
“这样很好玩么?知道了又怎样?这和摔的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地点不对而已。”华筝气呼呼地说。
“既然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说实话?”詹艋琛问。
华筝眼神一闪,随即笑米米地说:“那不是怕你担心我嘛。万一我真出了事,你不就没妻子了,还要再去娶,不是很麻烦?”
“确实麻烦。所以才不能有事。”詹艋琛的指腹在华筝的下颚处刮过,微微的粗粝,不重不轻,却让人的心脏压迫。
华筝的笑容有些僵,她觉得自己和詹艋琛说着同样的话,内涵却是两种意思。却除了怪意外,什么都揣摩不透。
就像她也以为詹艋琛会在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后,会继续刚才停顿的事。
可是不然,与她想的背道而驰。
微动。
只见詹艋琛从她凌乱的身体上起来,边整理着不够平整的深色衬衫,边说:“去让吴医生给你包扎伤口。”
华筝从上坐起身,下了。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詹艋琛是让她找吴医生包扎伤口?这是关心的用意,还有别有用意?华筝觉得只会是后者。
毕竟她是比较知道詹艋琛的某个特点的。深不可测。
你的脑子最多只能拐两个弯儿时,他却是犹如深山老林里的崎岖深谙,怎么都看不到真实的一面。
不过华筝还是应了声:“哦好。”说完,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詹艋琛的房间。
出了门,在去医疗室的路上,华筝还在琢磨着。这个男人变脸是不是太快?地球人还能跟得上他的步伐么?
而且今晚她逃过了一劫,这跟做梦清醒的那一刻,还以为依旧在梦里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