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一扔后,看来酒劲已经在侵蚀着她残存的理智了。身体难受地在上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蹬着。凌乱了单,也凌乱了自己,就显得更妩媚勾人了。
“你是谁?”詹艋琛望着上的醉鬼,与之对话。手上脱衣的动作却不停。随着纽扣的解开,已露出线条清晰的肌理。
性感有力。
“我是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人,这天下都是我的!呵呵呵……”华筝就在发酒疯,“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是么?”詹艋琛露出精壮的身体覆盖住华筝纤美的身体,捏着她的下颚,扳正不安分的脑袋,与她脸的距离只有短短几公分,沉声问着,“还有什么秘密?我帮你一起保守。”
华筝哼哼了两声,嫣红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水灵灵的瞳眸睁开来,带着迷茫,视线虚晃地看着詹艋琛:“你怎么趴在我身上?”
“……”詹艋琛。
华筝推了推他,与她来说重于泰山,嘴里还边嘀咕:“我怎么……又做了。”
而且特别真实。带力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内让她的肌肤瑟瑟发抖,沿着身材的线条徘徊。
华筝不知道做这样的梦算不算好事,总之她是拒绝不了梦的,他会一直缠着自己,怎么扭动着身子摆脱都不行。
“恩哼……”华筝晕红着脸,难以拒绝那撩拨,又被折磨地难受。
“好好体会给你的。”詹艋琛嗓音变粗,手上感受着那凝脂般的肌肤,让他的黑褐色的双眸显得更深谙充满威胁性。
“不要……不喜欢,嗯……好难受。”华筝在詹艋琛的身体下辗转。
詹艋琛抿着唇,用结实的身躯笼罩着她,炽热的温度烘烤着她,似乎要将华筝给融化成水。
“真的……难受。”华筝清丽的眉皱着,就像此刻她身上被压出皱褶的白衬衫,下摆已经被詹艋琛扯了出来,露出美妙的腰身。
詹艋琛呼吸一沉,手上的力度加大,准备将华筝剥个精光时——
“呕…呕……”华筝脑袋一偏,吃的晚餐全部吐在詹艋琛的上。
正当箭在弦上时,詹艋琛的虎躯一震,立刻抽身站起。
华筝紧跟着往一边跑,似乎寻找着秽物该去的地方,然后急急忙忙寻找到她认为对的东西,或许是垃圾桶,捧着就拼命吐。
“……”站在边的詹艋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华筝捧着他上的枕头放心大胆地吐着。
詹艋琛打开房间门,直接吩咐女佣将华筝给带走。
回身看到上的污秽物,脸色更是冷地能冰冻三尺。
华筝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红玉同另一个女佣一起将她扶着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进了浴室。
“詹太太,你得先洗个澡。”红玉说,并帮她解开衣服。衣服上都有她吐的污秽物。
这晚,女佣好不容易帮她洗完澡给她安置尚了。
华筝晕乎乎的睡过去,大有天塌了也震不醒的趋势。
当然,清晨苏醒过来,华筝便是只有宿醉的不适和迷茫。也就是说她在詹艋琛上干的糊涂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过华筝还是记得自己有被詹艋琛抱到房间的记忆,甚至是扔到大上,后来……便模糊了。努力去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觉得,最糟糕不过于詹艋琛要了她的身子。
只是奇怪,为什么身体没有那种欢爱后的后遗症?一点点疲惫都没有。
难道他见自己醉得不轻又大发慈悲地让她回房间了?很有可能。
华筝洗漱后下楼用早餐。
餐桌上沉默的氛围在流转着。
华筝用叉子叉着水果沙拉往嘴里塞,另边抬眼瞅了瞅詹艋琛一言不发,专心用餐的神情,就好像这桌子上就他一个人,其他都是隐形的。
一直到用完早餐,詹艋琛都没有其他第二表情,直接离开。
华筝总觉得詹艋琛浑身散发的气势不对劲,使得整个空间都别扭起来。难道是她自己太过敏感?
于是她招来红玉问着:“昨晚我什么时候回房间的?”
“詹太太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么?”红玉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