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姝,我有个朋友在附近吃饭,让我过去。”
“那你去呗!多吃点。”
华筝很认命地前往。
华筝一进会所自然地就往窗户边找,一眼就看到气场强烈的詹艋琛,她便走过去。
华筝站在餐桌旁,才看清坐詹艋琛对面的人。她吓得几乎忘记反应,整个脑海都懵住了。
总编……
丛昊天也意外地看着她的出现,却不知道是以何种身份。
思维的敏锐让他不认为华筝是来找他的。如此想,脸色便冷了下来。
“詹太太一向喜欢低调。还不坐?”詹艋琛声音低沉温雅。
而他的意思已昭然若揭。
华筝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麻木,慢半拍地看着詹艋琛,她都不敢去看丛昊天的脸。
为什么这么巧……
她都没有准备,突然间这么可耻地摆在丛昊天的面前。
这样的自己对他来说,品德就更差了。
直到詹艋琛的眸光再次压迫性地看过来,华筝才挪着步子僵硬地坐在他身边。很快,服务生又上了一份餐具。
“要早知道华筝就是詹太太,她在公司就会好过点。”丛昊天点燃烟,然后看向华筝,“介意我抽烟么?”
“不介意……”还没有吃东西,华筝就觉得喉咙口仿佛有东西卡着。
詹艋琛嘴角扬起:“那以后就需要你多多关照了。华筝有任性的地方,不过无碍,我会让她听话的。”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华筝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她的所有心思都在总编身上,就觉得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在蠢蠢欲动。
因为詹艋琛说得每一句话也同样加注在丛昊天的身上。
而她又惧怕詹艋琛的心有城府,什么都做不了,连一个眼神都不敢放肆。
丛昊天抽着烟,凛凛本质的目光看着华筝垂目的姿态。
到底耐着异于常人的性子,什么都没说。
“从今天开始,回到詹家住吧。住在外面总会不安全。别让我担心。”詹艋琛说。
华筝忧心忡忡。詹艋琛低沉温和的声音让她听得毛骨悚然。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不是说一个星期只要回去一次做做样子?这转变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所以丛昊天中途接了个电话离开,华筝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詹先生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只是说说的?”
“我是认真的。以后也不需要叫的这么生疏。不要觉得我阴晴不定。或许你说的对,我们这样的婚姻是不正常的。所以,我决定以后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詹艋琛就像一种陈述。
低缓又沉重地砸地华筝头晕目眩。
“怎么,你不愿意?”詹艋琛偏过脸,那一瞬间似乎遮蔽了整个天日的光明。
“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很想知道让你有这样改变的原因是什么?要是我的错,我改!”华筝说。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第二遍。”詹艋琛收回他深不可测的神情。
要问原因,詹艋琛只能说有人设置陷阱,他不过是将计就计。
缓缓端起面前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微漾,映不出詹艋琛的深谙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