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时候了,陈秘书肯定在。要不我帮你打给他的助理吧,也只能做个记录。你再留个电话。要是有必要,就会打电话给你的。”
华筝没想到见个秘书都这么麻烦,可想而知在詹艋琛身边举足轻重了。
里面警卫厅的在打电话,做记录,甚是认真谨慎。
华筝干脆掏出手机自己给陈冲打过去:“您好陈秘书。我是华筝,我现在在詹氏大楼下。”
“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昨天的事我总觉得很愧疚,不请詹先生吃一顿饭我觉都睡不着。我这人最怕欠别人的了。”华筝煞有其事。
“……请稍等。”
陈冲切掉通话,人从秘书室转向总裁办公室,敲了门,进去。
“总裁,华小姐要请您吃饭。她此刻正在楼下。”
詹艋琛正握着钢笔的手一顿,笔尖下是他苍劲有力的字体。
随即继续批阅手下的文件。
“华小姐是想为昨晚的事道歉,也很着急。”陈冲说。
“告诉她。婚期定下后会联系她。”
“是。”陈冲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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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比她还急
一会儿陈冲又回到办公室。
“总裁,刚才老太太问婚期有没有订下来。”
“打电话给你的?”詹艋琛只有表现疑惑,并没有看出不悦。
“是。”
“知道了。”詹艋琛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陈冲出去后。他推开文件,座椅一转,面向窗外。
面无表情,深邃的双眸就像冰碴儿的凝结,没有别的情绪。
这么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就快点吧!不过是个程序。
华筝与陈冲的通话结束,胸腔内的那颗玻璃心总算没有裂开来,安安稳稳地待在原位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婚期是什么时候?不管时日多长,华筝也会在下月之前争取请求詹艋琛,让他帮自己保住老宅。
只是没想到,詹艋琛比她想的还要急。
华筝是怕夜长梦多,那么他詹艋琛是为了什么?怕娶不到老婆?
这种可能简直就是比喝水塞牙都离谱。
还是大清早的就接到陈冲的电话:“你好,华小姐。”
“您还是叫我华筝吧,这样我的心脏会好受点。”华筝睡意惺忪,揉着半眯的眼睛。
“……”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