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睡觉呢!就是他睡觉了我才不会写作业的,一直在这里等着爸爸来教我呢!”也不知是遗传了谁,宋靳扬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sangbook
他似乎忘记了是他在文泽的水里放了安眠药,所以一向习惯晚睡的文泽,今天才会早早的就爬进了被窝。
“说谎是谁教给你的,嗯?”宋牧衍神色严肃,眉头拧紧,看不惯宋靳扬这幅推卸责任和说谎的样子。
他倒是宁愿听他说,他就是不想写作业。
“爸爸……”被他这严肃冷凝的模样吓到了,宋靳扬搅着小手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看着他小样子,眼睛眨啊眨的,就要哭出来。
宋牧衍的声音更沉了几分“教过你多少次,陌生人说的话不能相信,随便一个女人说她是你妈妈你就信了?那是不是有一天,陌生人对你说,我不是你爸爸你也相信?”
“爸爸……”宋靳扬扁着小嘴,就要哭出来。却被宋牧衍的眼神硬生生的给吓回了眼泪。
他吸了吸鼻子,小手捏成拳头,一滴眼泪也不敢掉。
“爸爸,妈妈真的去世了吗?”宋靳扬蓄满了泪水的眸子,异常的晶亮。
他就那么望着宋牧衍,让宋牧衍觉得喉间发紧,垂在桌上的手也骤然收紧,可他面上却未有分毫牵动,只是略点了点头。
见了他的反应,宋靳扬的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刷刷的往下落。
宋牧衍眉头紧了又松,他抿了抿薄唇,起身牵过宋靳扬的手“今天爸爸在这里陪你住好不好?”
话音落下,宋靳扬愕然的瞪大了眸子,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温和很不适应。
可最后,他还是呆呆的点点头。
而后跟在宋牧衍身边,亦步亦趋。
凌晨。
确定了身侧的宋靳扬在完全熟睡的状态中,宋牧衍才掀开了被子起身。
他阔步走出卧室,站在客厅的窗前拨通了段墨的电话。
段墨时时都是清醒的状态“宋总,有什么吩咐?”
他低首揉着眉心,隐下了眸中的戾气,开腔道“苏可念应该在安城,把她找出来!”
“是,宋总。”
………………
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