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凝翠边说边喘着气,似乎是一路跑来。
宴霜清闻言,手中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转过身来,询问道:“何事如此慌张?慢慢说。”
凝翠喘了口气,稳了稳心神,道:“是宥少爷那边,听说他今日不愿上学,被夫人训斥后,不慎撞到了柱子,现在昏迷不醒。”
宴霜清秀眉微蹙,眼神担忧:“宥少爷?怎会如此?”
“夫人也是心急如焚,正忙着请大夫呢。”凝翠答道。
宴霜清放下账簿,站起身来,决定亲自去看看。
“走,我要去看看宥弟。”
“是,小姐。”凝翠应声。
不一会儿,宴霜清便带着凝翠,匆匆赶往祁泽宥的住处。
祁泽宥怕生,却是个心思单纯的好孩子,如今听他遭此横祸,她怎能不心急如焚?
到了祁泽宥的住处,只见门外围了一圈人,祁母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向屋内张望。
宴霜清快步上前,轻声唤道:“母亲。”
祁母见是宴霜清,有些意外,随即握住她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霜清,你来了。宥儿他…”
宴霜清急切地询问道:“泽宥现在如何了?”
祁母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也不知,正等着大夫出来问个明白。”
宴霜清看着祁母哭泣的样子,心中更是焦急,却也只能耐心等待。
不一会儿,房门轻轻开启,一位身着长袍,手持药箱的老者缓步而出,正是府上常请的大夫。
祁母和宴霜清连忙迎上前去。
“大夫,我儿情况如何?”祁母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大夫微微颔首,缓缓道:“夫人放心,令公子只是受了外伤,并无大碍。
“那他为何会昏了过去,是不是撞坏了脑子……”祁母急切道。
大夫叹了口气,解释道:“令公子的确昏迷不醒,但应该并非因为脑子有什么大碍,而只是受了过大的刺激,心神不宁所致。”
祁母听了,拍了拍胸口,像是哽住了一般,但还是说不出话来。
“那心神不宁,该如何是好?”宴霜清焦急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大夫。
大夫沉吟片刻,道:“我开几副安神定志的药,煎服之后,应能助令公子醒来。不过,这段时间需得让他静养,切勿再受刺激。”
宴霜清闻言,心中稍安,连忙道谢:“多谢大夫。”然后又吩咐身边丫鬟奉上诊金。
大夫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