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能?能跟着本王的女人,自当柔顺大方,绝不能是个妒妇。”周珲随意道。
宴婷婷心知皇子三妻四妾乃寻常事,此话倒也不假。
但终究是不甘,宴婷婷又说:
“可是,珲郎,我们婚期在即,她亦即将成为定北侯夫人,您不能……”
“君夺臣妻,若是旁人知道了,这等寡廉鲜耻之举……”
周珲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婷婷,可别忘了,说话谨慎些。”
他靠近对方,语气亲昵中带着一丝警告,“良娣并无婚礼,何来婚期可言?”
“更何况,廉耻二字,别人说得,婷婷你……”
“——珲郎!你竟是如此看我的吗……”
宴婷婷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一双美眸深情中带着幽怨:
“我也是相府嫡女,若不是心悦……何至于此?”
“也罢,终归是我不如姐姐冷静自持,只知付出,却是……不配了。”
周珲见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有些心软了。
毕竟宴婷婷也确实是为了自己,好好一个丞相嫡女,到头来只能做个小妾……
虽然比不得宴霜清才貌双全,但她胜在情深,又谦卑恭顺。
很是能满足他的大男子心理。
虽然没资格做他的正妻,但一个美妾,宠宠也无妨。
想到这里,他语气也软了些:
“好了,是本王刚刚说话过了。但你也不可恃宠而骄。”
“本王只是有些心急。”
他来回踱步,显然是在想着如何能够靠近宴霜清的法子。
宴婷婷站在一旁,目睹着周珲对宴霜清那紧张的态度,心中的嫉妒与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因心中的痛楚更甚。
凭什么二皇子周珲对她如此重视?!
明明她,她才是他的枕边人,未来的皇后!
终于,宴婷婷再也按捺不住。
她走上前,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宴婷婷委屈道:“不过,珲郎,我……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珲心里正烦着,便随意扔了一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宴婷婷低下头,声音放低:“我……我听说了一些姐姐的事情。似乎……”
周珲眉头微皱:“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