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被公认为死亡芭比粉,也幸好花月朗皮肤偏白才能驾驭住这么死亡的颜色。
圆润的肩头上多了两个吊带,露出好看的锁骨。
裙子太露,花月朗不自觉地用左手挡着,紧绷着神经,生怕下一秒掉落下去。
乔蓝承走上台阶,在花月朗面前站定,伸手把他的手握在手中,“别挡着,我喜欢。”
话罢他一把抱起花月朗再次回到房间。
“蛋糕你还没吃。”
“刚刚放进冰箱里面,干大事要紧,蛋糕等今天晚上下班再吃。”
花月朗揽住人的脖子,头埋在胸膛处,静静听着乔蓝承的心跳声。
很安心,也很温暖。
窗外月色美好,室内温度不断升高,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房间里面,映射出纠缠的身影。
外面呼呼风声,树影随着风摇晃,屋内温度却高的吓人。
“放、放过我。”花月朗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瘫软在床上不肯再起来,“你再来跪搓衣板。”
乔蓝承无奈的笑,捞起人禁锢在怀中。
花月朗以为他还想再来,不顾身上疼痛也要下去。
乔蓝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安分一点,在乱动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花月朗立马安分,蜷缩着缩在乔蓝承怀中,只敢瞪他不敢出言说他。
“好了,我抱你去洗漱,今天晚上你也累了。”
从半夜一点折腾到四点,也是够呛。
这样折腾的结果是花月朗在早上五点发低烧,哼哼唧唧推着乔蓝承,嫌他身上太热不肯待在他怀里。
却又因为发烧止不住抱紧被子,打着寒颤。
乔蓝承是被推醒的,一摸旁边人热的吓人,起身下床开灯。
花月朗面色酡红,半个头埋在被子里面,上手一摸,温度很高。
家里面备的应该是有感冒药,一阵翻腾后终于在中间一层发现退烧药,保质期还有一年。
烧水吹冷,乔蓝承亲力亲为,床头柜上放着温度计,时刻准备量体温。
花月朗犯病不想吃药,药喂到嘴边咽不下去。
乔蓝承只好一口喝进嘴中,也没管传染不传染,直接吻上去,逼迫着花月朗喝下去。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喂下去,乔蓝承不敢睡,靠在床头一直观察花月朗情况,生怕他还有复烧的可能。
不该让他穿着衬衫在外面乱晃,还穿着吊带裙在屋子里面折腾一夜,哪怕开着暖气也不行。
花月朗本身就是个怕冷的,如果不是因为还要拍摄,他会好几天待在屋子里面不出门。
这下倒好,准备个生日礼物倒是把自己折腾进去,唉!看来以后得经常拉着他锻炼,增强身体免疫力。
乔蓝承感叹,同时也懊恼自己昨天晚上折腾太过于厉害。
他打电话给花月朗经纪人,“今天代言往后推,月月今天发烧没有办法去。”
经纪人面露难色,意识到这是在电话里面,看不见,试探性开口,“能让花月朗接电话吗,今天代言很重要。”
言外之意便是花月朗拖着病也要去代言。
“他现在还没退烧,刚刚又开始复烧,烧到38度,你现在让他去代言是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