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事出突然,懋王知道了真相,那事情就糟了,怕不是要她小命,她就可以趁机从这里逃出去。
这次菊花宴,她也趁机想办法弄到了钥匙,并把这小门钥匙私藏了一番,关键时候,这就是她逃命的门路。
她仔细探查了一番路线,确保牢记在心,这才要回去房中。
谁知道路过那月牙门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前方一人,正提着一桶水,匆忙过去。
那人突地抬头,看到是乌苔,忙放下了水桶,低头拜见了。
乌苔发现,竟是谈步瀛,也是纳闷:“你不是入了王府侍卫队,怎么如今在这里提水?这是做什么?”
谈步瀛道:“回禀娘娘,属下过来王府后,恰好结识了府中洒扫老人,那老人对属下也算照料,今日那洒扫老人病了,属下恰好轮值,所以过来帮着他提水洒扫。”
乌苔听了,倒是颇为赞赏:“你倒是好心。”
谈步瀛:“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这都是应该做的。”
乌苔颔首:“既如此,你去忙吧。”
她现在其实不太想多和谈步瀛说话,毕竟自己这王妃之位岌岌可危,说不得哪一日就成了阶下囚,谈步瀛本就是自己引荐来的,若是和自己说话走动亲近了,难免引人怀疑,到时候还得连累他。
谁知道谈步瀛却不走,而是道:“属下斗胆,想问问娘娘哪一日再过去西山?”
乌苔:“西山,怕是一时半刻去不得了。”
毕竟那一日在西山险些出了事。
谈步瀛:“今日恰好属下母亲过来城里,倒是很惦记娘娘。”
乌苔惊讶:“谈婆婆过来了?”
谈步瀛:“是,因城里揽了一桩活,便过来了,趁机过来看看属下。”
乌苔便有些兴致了:“你早说,既是来了,怎么不过来看看我,我倒是想她了,你过去,让她进来吧。”
谈步瀛恭敬地道:“是。”
于是乌苔便吩咐了题红过去,给底下说一声,把谈步瀛的母亲谈婆婆传唤进来。
很快,谈婆婆便来了,穿着白布衫和乌裙儿,这种白布衫最为便宜,一般在外行走的穷苦人家都是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