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软不盈一握的腰被他紧紧箍着贴了他的腰腹,这个姿势使她的上半身不得不略后仰,如蝶翼般的睫毛翘起来,轻轻颤动着,而沾染了嫣红野果汁液的唇温软娇艳,微微开启着,颈子是修长的,而颈子之下,苏梅色交领衣因为这个动作也被微微扯开,隐隐露出一小片让人炫目的凝脂白。
那么娇艳欲滴的苏梅色,衬着那雪莹莹的肌肤,那是春月滋润过后桃子初初晕出第一片红的娇和媚。
懋王微低首。
他低首时,她也下意识后仰,这让她的颈子越发仰出一个美丽而让人怜惜的弧度,也让她那纤丽的苏梅缎料越发敞开来。
懋王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很沉。
他也可以听到怀中女人的呼吸声,细细娇娇的细碎,像是在他某个无法言说的梦里曾经听到过的。
他的唇,轻轻贴上她的,品尝着那抹嫣红的柔软。
触感温软,带着丝丝的甜,这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唇和唇相抵,他沉沉的眸子看进她的眼底深处,他喃喃地问:“我想亲你,你想亲我吗?”
此时的乌苔,脑子里已经乱做一片。
她不知道懋王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要躲吗,要骗吗,要打吗,还是要从?
她不知道,她只觉得脸红耳赤,只知道心跳加速,她甚至浑身发烫,无所适从。
于是就在她的懵懂中,他终于还是重新贴上了她,轻轻地探索着那柔软唇瓣的甜美。
她听到“咛”的一声哼哼,声音软得像水,媚得如丝,她脑子里恍惚地想着,这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
也许是这声音成为了懋王的一个鼓励,他用手托着她的后脑,贪婪地探索。
于是乌苔便觉,自己被融化到了他怀里。
她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第27章编戏
后来的事,乌苔其实是有些迷糊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
从西山前往云安城,几十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而这马车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她竟被懋王放在腿上,就那么抱着,恣意行事。
她自是哭了,说不上是委屈还是羞耻。
他却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之后更为猛烈了。
马车在动,他也在动,她没奈何,只好扶着他的肩头,后来不行了,便揽着他的颈子。
待到事末了,乌苔终于低低地哭出声,是趴在他肩头哭,小口小口地用牙咬着他的胸膛哭。
她其实想过,既是他的王妃,又这么骗他,为了取信或者别的缘由,其实行夫妻之事也没什么,但她没想到,就在她猝不及防时,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欺负了。
还是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