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得想吗,这样亏了吗?
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懋王却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
他的手比起之前更加温暖,温暖到发烫。
但乌苔清楚地知道,不是烫,而是错觉,她只是太紧张了。
懋王低声道:“乌苔。”
声音压得很低,低到仿佛夫妻间最私密的话,让人脸红心跳。
乌苔顺势便翻了一下,和他面对面。
她低声说:“殿下,你——”
懋王却已经顺势轻抱住了她。
这一刻,对于乌苔来说,是恍惚的,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懋王那么轻轻一碰,就倒在了他怀里。
是自己顺势而为,还是他用了大力气?
她不明白,她脑子里一片浆糊,就那么懵懵地靠在他怀里。
平日里穿衣时,明明是那么挺拔修长的身影,但是现在,当只穿了里衣,当她轻靠在这个男人怀里的时候,和自己的身量一对比,她才觉得,他的胸膛竟然是宽厚的。
很坚韧的厚实,也很有力道,她可以闷闷地窝在上面,而他的身体可以把窗外那些山风声全都挡住,把她护得密不透风。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她想其实有那么一刻她是感动的,也或者她骗了懋王,也骗了自己,竟然开始醉心于此时的温柔缠绵。
懋王应也是感觉到了,他抬起手臂来,绕过她的身子,揽住她的背,让她越发贴在他身上。
她的心跳便快了,她咬着唇,低声说:“殿下。”
懋王低首,将下巴抵在她头发上,哑声道:“嗯?”
乌苔:“殿下,外面的风很大,是不是要下雨了……”
说完后,她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说的什么……外面下雨和她有什么关系。
然而,懋王却认真地探讨起来:“适才回来庵中时,仿佛看到南边起了黑云,月亮已经不见了,山里气候多变,从刚才的黑云看,倒是极可能下雨。”
乌苔:“如果下雨的话,等雨后,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采些野果子吃。”
懋王:“就算不下雨,也可以摘,那我们明天去摘野果子吧。”
乌苔:“好啊!”
一时又道:“我们也可以去捉些鱼,或者别的什么野味,我发现山里的野味就是比我们往日吃的好。”
懋王:“好。”
乌苔便怀疑起来:“殿下,你会捉鱼吗,会打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