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司徒玉蝶被推倒在地,一旁的西门昊急忙冲了出来,扶起摔倒在地的司徒玉蝶,瞪向西门龙霆大声为妈妈抱不平:“爸!你干嘛推妈?枉您英明睿智一生,光凭一段录音,就相信了吗?
妈妈这二十年来,孝顺奶奶,对你也照顾周到,就连不是亲生的大哥,也是关爱备至。你怎么可以因为有心人的陷害,而抹杀了妈妈这二十年来,做牛做马的功劳呢!”
西门昊魅惑的狐狸眼里满是心疼地看着妈妈,司徒玉蝶欣慰地看了儿子一眼,又满眼凄楚地望向西门龙霆,附和着点着头。
而四周的人,有些和司徒玉蝶平时要好的,也满是怜悯地看她。
忽然,宴会厅的的大门口,响起一个儒雅的声音:“哪个有心人能陷害得了她啊!”
攒动的人头,又把目光投向门口。
只见一个一身黑色中山装的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推着轮椅的娇俏女人,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宴会厅。
司徒玉蝶看着走进来的蔡安健,焦灼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完了。
游移的目光又落在他身后的男女身上,心里有些纳闷:那两个是谁?我从来都没见过啊!
李璐冷冷瞅着一脸茫然的司徒玉蝶,因为气愤上扬的声音透出一丝尖锐:“司徒玉蝶,你不认识我们?一个好好的人被你害成了残疾,你居然不知道?那我就来帮你回忆回忆!
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你开车撞了一个人,你连下车看一下都没有,就开着车逃跑了!
事后一点也没想去关心一下那个被你撞到的人,竟然还能安安心心的过你荣华富贵的日子。你这个女人的心,实在是太坏了!”
现在坐在轮椅上的这个人,就是二十年前被司徒玉蝶撞到的“青山疗养院”的院长——李成扬。
坐在轮椅上的李成扬怒目圆瞪,恶狠狠看向司徒玉蝶,颤着手指着她,大声喝骂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今天来就是把你的罪行公诸于众!让大家看看你这个带着虚伪面具的女人,内心是多么的恶毒!”
蔡安健接着李成扬后面,也说了起来:“二十年前,西门夫人难产的手术,我也在场。本来西门夫人的情况很乐观,母子都会平安。也是正是因为西门夫人没事,师父叫我看着,他出去接电话的。可是,司徒玉蝶却骗我说师父叫我,把我支开。等我和师父赶回来的时候,西门夫人就开始大出血,孩子也死在了她肚子里,产房里只有司徒玉蝶一个人……
事后,司徒玉蝶又找上我,要我和她一起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师父,这都是因为她做贼心虚!现在,她也承认了,当初是她在产房里做了手脚!
她——司徒玉蝶,就是害死西门夫人秦玉娇的罪魁祸首!”
站在人群里,本来还对刚才录音里的话抱着怀疑态度的秦博弈,怒气冲冲地站了出来,瞪着面如死灰的司徒玉蝶厉声责问:“司徒玉蝶,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姐对你像亲姐妹一样!我妈也当你是亲生女儿,爸爸也对你疼爱有加。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呵呵呵……!哈哈哈……!”忽然,司徒玉蝶看着秦博弈疯狂地大笑起来。
笑得前仰后附的司徒玉蝶,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冷冷说道:“丧心病狂的不是我,是你那个变?态的爸爸,和你那个助纣为虐残忍的妈妈。”
秦博弈愤愤不平地指着胡言乱语的司徒玉蝶,大声喝道:“住——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女人!”
司徒玉蝶眼珠猩红,指着自己的鼻子,厉声大叫着:“我忘恩负义?秦博弈,你认为秦老爷子为什么会听我的,把家产留给你们兄妹,而不是小老婆的孩子?嗯——?”
“啊哈哈哈……!那是因为我有他那恶心的把柄!”司徒玉蝶脸色惨白,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手臂。
司徒玉蝶神情恍惚地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啊!他把我……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我从门缝看到你那个残忍的妈妈就站在门外,她……没有冲进来救我,而是……轻轻带上了房门……
秦玉娇才是真正的公主,我只是你妈妈为了留住你爸爸的工具!一家都是禽兽,凭什么得到幸福?凭什么?啊——!”
不知不觉间,司徒玉蝶已经泪流满面,愤然的眼里蕴满了怒火,恶狠狠瞪着秦博弈,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