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她。ankanshu
再一个,她才十二岁,她们范家的律师团一定会找出很多反驳的论点,让她脱罪的!那李莉不是……不是白白冤枉死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楚越不给意见,反倒是冷着脸,转头看着焦灼不安地蔡安健询问道。
“我们这里不是……不是录下了范之雅杀害李莉的全过程嘛,只要交给警察,不就……不就可以证明了吗?”蔡安健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又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笔记本,忐忑地说着。
“你以什么身份交出这份证据?在病人病房里装摄像头偷拍,作为院长,你们医院是声誉还要了吗?作为一个医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病人,被人下毒而不去阻止,你的人格还在了吗?”
楚越对着蔡安健就是一阵义正言辞的呵斥,说得他的头狠狠垂了下去,心里惭愧不已。
楚越看着低着头,暗暗自责的蔡安健,声音稍稍柔和了些,继续说道:“再说,就算你交出了,李莉就可以复活了吗?一切都于事无补了!
还是再等等吧!我看司徒玉蝶和范之雅,这两个狠毒又心机深沉的女人斗上了!她们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吧!
范之雅虽然才十二岁,但是她的头脑可比一般人可聪明多了。她一定会想尽方法挖出司徒玉蝶的隐私,被她盯上的人,一定会死得很惨!
等到她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会亲自把这笔记本里的东西,交到警察的手里。跟你,还有你们医院没有半点关系!”
楚越虽然是利用蔡安健作为院长的有利条件,进行复仇。但是,他到最后还是为蔡安健着想,不想他毁了医院和他声誉。
“嗯!好!我全都听师父的!”听完楚越的话,蔡安健感动不已,连连点头应承着。这样事事都维护他的师父,他怎么能不誓死跟随呢!
——
司徒玉蝶急匆匆回到了“西门大宅”,径自上了三楼,来到西门昊的房间。看到里面没有人,就猜到西门昊一定是在画室,转身她又向旁边的画室走去。
窗明几净的画室里,铺上一地温暖的阳光,在墙边摆着很多已经完成的油画,有人物,也有风景,还有很多抽象画。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耳朵上带着耳机,站在画架旁,仔细研究着面前梵高的那副《星空》,时不时在画布上画上两笔。
“昊儿!昊儿!”司徒玉蝶推开画室的门,一边喊着,一边快步走了进去。
西门昊太专注于自己面前的画,又带着耳机,根本就没在意有人走了进来。
司徒玉蝶一直叫喊着,走到西门昊的身后,他还是没发现自己。她有些生气地一把拽下西门昊耳朵上的耳机。
“西门昊!”司徒玉蝶板着脸,在他身后又喊了一声。
西门昊转过绝美的脸,看到是司徒玉蝶,迷人的狐狸眼弯成一弯月牙,欣喜地问:“妈,你怎么来了?”
司徒玉蝶一直想让西门昊去学工商管理,以后可以接管西门家的事业。可是,西门昊对这个不敢兴趣,只喜欢画画。
司徒玉蝶心里恨铁不成钢,但是又拗不过西门昊,只得随他去了。虽然,司徒玉蝶叫人给西门昊弄了一件画室,可她一次也没踏进来过。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间画室,这让西门昊惊喜不已。
他急忙站起身,领着司徒玉蝶到处参观,就像一个迫切想得到妈妈表扬的孩子一样:“妈,过来看!这些都是我画的!你看什么样?”
司徒玉蝶聊聊看了几眼,敷衍了几句:“嗯!不错!好看!”
西门昊看着司徒玉蝶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失望极了,绝美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低头站在那里。
司徒玉蝶此刻心慌意乱的,根本无暇顾及儿子的小性子,拉着西门昊的手,就急声询问着:“昊儿!t市范家的二公子,是不是你同学啊?”
“是啊!怎么了?”西门昊很是纳闷,司徒玉蝶怎么会提到那个“基佬”。
司徒玉蝶抓着西门昊的手又紧了紧,盯着他问:“你是不是和他关系还可以?他不是以前在学校门口还拦住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