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传来“嘭”一声,大力摔门的声音。kuaidu
司徒明辉衣服松垮凌乱地套在身上,有些狼狈的站在她们身后,双手紧紧攒成拳,怒火烧红了他温润的眼眸。
司徒明辉对着正准备离去的司徒若雪,怒喝一声:“司徒若雪,你、给、我、站、住!”
司徒若雪听到司徒明辉怒吼的声音,心猛地“咯噔”一声,脚步立刻顿在原地。
“怎么办?”司徒若雪撇头看着身边和她同样慌张的丁萍萍,小声问道。
丁萍萍比她更害怕,皱着眉,苦着脸,懊恼的不停地摇着头:“不知道啊!”
司徒若雪瘪着嘴,无奈地垮下肩膀,缓缓转过身。
转过身的那一刻,她就敛去满脸的苦闷,笑颜如花的甜甜和司徒明辉问好:“呵呵呵……!大哥,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提到昨晚,司徒明辉心中的怒火,像被淋上了一层油,“呼啦”一声,火焰高高窜起。
司徒明辉疾步走到司徒若雪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拽到自己的面前,声音沉得发狠:“你——给——我——过——来——!”
“嘶……!疼……疼啊!大哥!”司徒若雪被捏疼了手腕,倒吸着凉气,痛苦地叫着,跌跌撞撞站在司徒明辉面前。
司徒明辉瞪着一脸痛楚的司徒若雪,用力甩开她的手,满是怒火的声音压抑着,透出一丝嘶哑:“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司徒若雪心里一虚,抿着嘴垂下了头。她猜到司徒明辉刚才肯定听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么生气的。
但是,她也不确定到底大哥听到了多少,要是司徒明辉其实只听到了一点,想吓唬她呢?她要是全部招了出来,不是找死吗?
再说了,那件事又不是她一个人做的,未必就怪到她身上来了。
司徒若雪抱着侥幸的心里,缓缓抬起绽满笑意的脸,开始装傻充愣:“啊?昨晚我做什么了吗?我记得我喝醉了啊!”
司徒明辉望着司徒若雪眨巴着纯真的眼,微笑着望着他,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不是若雪,难道是丁萍萍那个贱·人?可是,刚才的她们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若雪下的药!
司徒明辉心里暗暗思索分辨着,目光情不自禁向丁萍萍那里瞟去。他心里下意识的希望这么令他气愤的恶劣行为,是丁萍萍犯下的,而不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丁萍萍撞上司徒明辉夹着厌恶的探究目光,心里猛地一抽痛,苦涩漫上她泛着惨白的脸,心里怨怼地苦笑起来:呵呵呵……这是怀疑我了啊?人家是亲兄妹,而我只是一个外人呐!
丁萍萍心里清楚,要是司徒明辉知道这一切是她们算计他的,她和司徒明辉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
而司徒若雪是他的亲妹妹,最多责怪一顿,气一段时间也就罢了。毕竟他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样的至亲关系,比起她这个外人可强上百倍啊!
这要是司徒若雪,把昨晚给司徒明辉下药的事,赖到她的身上,司徒明辉铁定深信不疑的。
丁萍萍担忧的眼神不断向司徒若雪飘去,只见司徒若雪一脸的懵懂无措地微仰着小脸,笑意柔然的瞅着司徒明辉。
那副纯洁的“小白兔”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出,她会做出背叛出卖的事情来。
大家都会演戏,都会装,但是演技还是有高低。她终究输给了司徒若雪纯洁如小白兔的外表。也抵不过,他们血浓于水的亲情。
丁萍萍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头,戚戚然的低下了头。
司徒明辉对着疼爱的妹妹,不忍心呵斥,但是看到低着头不吱声的丁萍萍,可不会嘴下留情。
司徒明辉对着低垂着头的丁萍萍,大声咆哮着,不堪入耳的话,一句句骂了出来:“丁——萍——萍——!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下的药?你就那么贱吗?那么多男人都满足不了你,非要干出下药,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吗?”
司徒明辉瞪着丁萍萍的眼里满是厌恶,在她的眼里丁萍萍就是一个满身脓疮的恶心妓·女一样。
司徒明辉的每一句字都像啐了毒的钢钉,一根根钉子丁萍萍的心上,痛彻心扉的疼痛之后,是一波波更加狠戾的痛楚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