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骄阳拽着他是手,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满脸恼怒地瞪着他:“你妹才是小姐,你妈也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云倾流俊逸的脸上一片清冷,而比脸色更冷的,是他的声音:“你怎么骂人!”
“你撞了人还那么凶!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呜呜呜……”说着说着楚骄阳满脸委屈地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带着谴责的目光看向云倾流,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他无奈地皱起眉,看着哭得伤心无比的楚骄阳,软着声音问:“那,你到底要怎样?陪你钱可以吗?”
不提钱还好,一提到钱,楚骄阳哭得更大声。四周谴责的目光越加强烈,云倾流只有皱着眉,冷着脸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她伸手一边捶着云倾流的胸口,一边哭诉着:“呜呜呜……魂淡!第一次被你睡了不算,你还问我要‘过夜费’,你还是人不?
呜呜呜……还有那个王八蛋,口口声声说娶我,最后,和别的女人睡一起了!你他么睡谁不好,偏偏和我的姐妹搞在一起!呜呜呜……你们一对贱货!
呜呜呜……为毛我的生日要过得那么惨!呜呜呜……呼——!”
随着“呼”一声,擤鼻涕的声音,楚骄阳的哭声结束,而那满是鼻涕的手,就这么糊到云倾流的胸口。
刚才借题发挥的一顿发泄后,楚骄阳的心里总算舒服点了。她擦擦眼泪,揉揉鼻子,转身就走。
云倾流看着满是恶心鼻涕的胸口,伸手想要拦住那个女孩:“哎!你——!”
楚骄阳缓缓转过身,一双红肿的眼怔怔望着他,而她眼里水汽氤氲,似乎随时又会哭出来。
云倾流无可奈何地摆摆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走吧!”
楚骄阳听话的转身,吸吸鼻子,坦然的大步走去。
看到麻烦精走了,云倾流冷着脸向洗手间大步走去,心里暗暗咒骂着:就知道在营救“蛇精病”的路上,会遇到一个又一个的“蛇精病”!
云倾墨,你今天死定了!
云倾流终于搞干净胸口恶心的鼻涕,冷然的脸上,方才好看些。转身向电梯走去,准备找云倾墨算账。
“叮”一声,电梯停在十楼,云倾流走出电梯,快步向保安室走去。
忽然,听到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云倾流皱着眉继续向前走着。
走到拐弯处,看到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孩,正在狠狠扇自己耳光。
她似乎有些下不去手,双眼紧闭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这样,他就会心疼了!”
“啪”一个耳光呼到左脸。
又换了一只手,嘴里念着:“这样,他就会讨厌她了!”
“啪”一个耳光呼到右脸。
接着“啪”又来一下,“这样脸就肿起了吧!不行,还要再来狠点,要看到根根手指印才可以!”
三两下扇完,丁萍萍满脸通红,跟跟手指印清晰可见。
她轻轻摸摸自己红肿的脸,故意将头发夹到耳后,让伤痕更加明显。这才扬着一抹得意的微笑,向房间走去。
云倾流看愣掉了,真是“蛇精病”无处不在啊!还有这样扇自己耳光,扇那么开心的吗?
云倾流拎着那包东西,飞快的向保安室走去。他只想把这包东西快点交给云倾墨,在‘蛇精病’的地盘呆久了,也会变得精神不正常了。
“哥——!”云倾墨看到匆匆赶来的云倾流,感动得热泪盈眶,冲上去就要抱住他。
谁知,云倾流大手一推,把云倾墨隔在身体之外。把那包东西塞到他的怀里,满脸的鄙视,冷着声音说:“看你那衰样!还不把衣服换了!”
云倾墨接过袋子,声音里满是委屈地说:“都是焱哥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