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步青只远远觑过她一眼,遥遥说过几句话,根本没有机会细细感受她的美眸、抚摸她娇弱的躯体。
单凭脸,她的小妹妹是远远不及她的,但这身子,堪称尤物。
完美无瑕的雪肤上有一道伤口,是刚刚被他抽的,赤色的血丝点点滴滴,是触目惊心的美,凌虐的暴力美学,姚步青觉得嗜血的味道在沸腾。
忍?
为什么要忍?
他或许无法得到关萼,不过关秩,她这个人,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姚步青低头咬主那一块皮肉,年轻的肌肤在掌下颤抖,不由让他轻笑,舌尖将那几滴血珠卷走。细细品味了一会儿,随即又俯身在她身上流连,薄薄的肌肤下骨头在颤抖,每寸血肉因他的逗留而有所反应,如同迎风抖动耳尖的幼鹿。
实在是喜欢,在那片皮肤上留下数道咬痕牙印,形成一圈完整的侵略构图。
他将衣服尽数剥开,骨感的蝴蝶谷中间留着一道深凹,是脆弱和生机交汇的终点,姚步青的唇便沿着那道凹陷下滑。
她的皮肤不仅白、光滑,还香,叫他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咬起一块含进嘴里,细细品味那味道。
——竟含着一丝香甜。
姚步青翻过了她的身子。
关秩不是美女,但落下的泪是珍珠,烫在圆润微凝的脸上,咬红的唇瓣,真真叫人心软。
不知怎么的,姚步青的心就柔了半分。
他见过关萼哭,梨花带雨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关秩哭得也十分有美感,细品之下是另一种味道。
杏花微雨、堪怜堪柔,更有一股破坏、蹂躏她的欲望在作祟。
“别碰我”
姚步青将她捞起来,嘘着靠在耳边轻声细语:“别哭了,不弄疼你。”
不过,一个并不喜欢你的男人的心软,稀少又廉价。
温香软玉在怀,姚步青心猿意马地搂过她的臀,让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圈在他身体两侧,柔软的阴户无助地贴着他早已硬肿起来的胯部。
他就着把人架起来的力气和坐下的失重顶撞,快感不强烈,却叫人如梦似幻,酥麻连连。
衣裳半退的关秩如雨中蓓蕾,吐气如兰,引人遐想。
关秩知事却没经过事,她感到怪异至极,腿心那又麻又痒,小腹筋挛,有一种令她及欲作呕的诡异舒适,但这点令她恶心又困惑。
“放开我!放开我!”
她挣扎着,却感觉他磨顶得愈加用力,臀被他两手禁锢,小腹与坚硬的肌肤贴得紧紧,阴肉似被破开一层,缝孔被撞得不断颤巍,男性的阳具触感变得更为直观形象。
关秩对这方面知之甚少,不一会儿就除了呜咽娇吟之外,什么都不清楚了。
这样,的确是“不弄疼你”。
这么小的女孩,姚步青向来是不想碰的,没胸没屁股,太涩。
今日方知,原来别有一番滋味,小小的一团放在怀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小小的胸被自己狠压乱揉,弱小又无助,只能娇气地反弹。
都是他从不知晓,见了便爱不释手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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