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悠紧张极了,闭着眼睛也不敢说话了,小脸红彤彤的漂亮极了。
“我要来了,别怕。”裴骁低沉着声音抬起身子将身上的亵衣亵裤全都褪下然后扔到地上,俯身又将念悠身上的衣物扒了干净。
念悠羞的躺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她将头一偏,心里想着:就这样吧,反正自己也看不见。
裴骁满眼是火,小腹的火更是燃烧的他颤抖。他俯身一口咬在念悠的锁骨处,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终于是我的了。
念悠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某个素了好些年的老光棍儿凶猛的攻城略地。
勇猛的将军提着□□立在城门口了,看着颤颤巍巍的小娘子,这才记起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呢。她的小娘子这么美好,自己这般狂野,若是将她吓坏了怎么办?
裴骁突然停下,看着自己有些粗壮的兄弟唉声叹气,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只一瞬,裴骁的额头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平日里英勇果决的汉子这会儿对着自己的小娘子居然无可奈何了。
已经回忆过大嫂给的画本子图画的念悠本来已经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可过了许久也没等来想象中的疼痛。她偷偷睁眼,就见满头大汗的裴骁正一脸欲火的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是盘中的红烧肉,被饿狠了的人贪婪的盯着。
她轻轻抿了抿唇,眼中现出了迷茫,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裴骁忍耐着自己,见身下的小姑娘迷茫的看着他,大眼如秋水,撩的他心微动,他再也忍不住,重重的压了下去。
忍耐实在太残忍,他决定还是不要忍了。
如同一棵得了真露的百年枯树,迫不及待的吮吸着难得的佳露。
一阵巨痛袭来,念悠绷直了身子,双手更是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古人说的女子柔如水,诚不可欺。
裴骁得了甜头愈发不能停下,抱着馋了两辈子的小娘子,真想一辈子都不起来了。
花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外面的月光都羞红了脸。
一夜好眠,一夜温存。
九如镇田家。
乔言榕坐在房中看着桌上的一束鲜花愣愣的出神。
这个时候应该是裴骁和苏念悠洞房的时候了吧?
想想她求了两辈子的人最后居然还是娶了苏念悠,她的心现在说不上痛还是什么滋味了。
竭尽全力,奋力一搏,她都没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苏念悠为什么就这么好命,死过一次还能嫁给裴骁。
可她呢,费尽心力却还是得不到裴骁。而今又嫁了这么一个人,乔言榕心里很难受,听着西厢房那边传来的欢笑声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秋香站在房外,眼鼻观心,对西厢的动静只当听不见,等过了许久,忽然听到脚步声,秋香抬头正看到田玉良从西厢房出来,正往这边走。
田玉良自那次进来这里之后再也没来,平日倒是去巧姨娘那里颇多。现在府里谁人不知田大少爷宠爱巧姨娘,冷落正房大奶奶,下人们也是见菜下碟,对乔言榕都有了轻视之心。
要不是乔言榕嫁妆还算可以,能拿的出钱来收买人心,恐怕正房的日子连个姨娘都比不上了。
秋香心里冷笑几声便飞快的掀起帘子让他进去。田玉良手摇折扇,满身的风流气息所过之处小丫头们无不脸红的低头。
田玉良进了正屋,他的小厮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廊下,眉眼间有着一些抑郁。秋香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田玉良和这小厮之间的官司,她却是知晓的。
只说田玉良进了正屋,打起帘子进了内室。见乔言榕端坐在桌前沉思,不由笑道:“娘子是在等为夫吗?”
乔言榕冷笑的哼了一声,自那晚田玉良用玉器破了她的身她又撞破田玉良的好事,便再也没来过,想到那日她看到的场面,她就一阵泛呕。
田玉良对她的讽刺视而不见,却凑到她眼前,戏谑道:“那日娘子不是很舒坦吗?”
他这话一说,乔言榕顿时红了脸,饶是活了两辈子,她都没见过比田玉良更恶心的人。那日的屈辱甚至让她感觉比上辈子被那浑人强迫的时候来的更强烈,可这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她抵抗不得。
看着她红了脸,田玉良很满意,他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娘子不服侍为夫歇息?”
乔言榕双手都在颤抖,她忍着怒气站起来颤抖着双手服侍田玉良宽衣。
田玉良很满意乔言榕的忍气吞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榻上。
“今日是裴骁的洞房花烛,为夫也伺候娘子欢快如何?”他面上带着笑,眼中却冰冷一片,饶是他是个断袖不喜欢女人,却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